成瘾君子之后,都会有种近乎于变态的心理反应过程。他们首先是无法战胜自己对毒品的向往和依赖,其次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围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样去分享去吸食。
当然,吴潇潇还远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就提供毒烟的咪咪来说,她也只想用这个办法把她牢牢拴在自己手里,并不想让她成为一个只消费的对象,因为吴潇潇她没有这个经济基础。
所以,咪咪她也只能在最低的剂量范围内让吴潇潇一点点上瘾,渐渐地达到不能自恃而去找她,再以后她就可以利用这个控制吴潇潇而去为她去赚钱了。
仅此而已。
而吴潇潇离真正上瘾还有一段距离。当然,她自己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的。
吸过烟以后,吴潇潇这才从女厕所中心情舒畅地走了出来。
她下意识地伸长胳膊打了个深深的哈欠,正准备去教室里上晚课,迎面却跑来了吴春雨:
“姐,你又干啥去了?”
“上厕所了。怎么,有事儿啊?”
吴春雨用手捂着脑袋,皱着眉头,把吴潇潇拉到一边,这才小声地说:
“姐,我这两天,经常脑袋疼。你再给我两根烟行不行?”
“烟?”吴潇潇听了吓了一跳。
她机警地迅速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在附近,便小声地呵斥弟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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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烟?学校不许吸烟,你不知道吗?小小的年纪,咋这么多穷毛病!”
“不是,姐。我是说你那个带药的烟!”吴春雨纠正地说。
“药烟?”
吴春雨这一提起药烟来,吴潇潇的脑袋就“嗡”地一声。
糟糕:她想起来了,那次弟弟犯了头痛病,疼得他抱着脑袋叫,她实在是看不下去,心疼弟弟,这才给他吸了一次药烟。
按常理说,这做姐姐的不会对弟弟吝啬几支烟的。
可吴潇潇的脑袋里马上又飞快地掠过了那天看到的文章内容。
不,绝不能。决不能门上害了弟弟!
想到这儿,她一脸严肃地对吴春雨说:
“我根本就没有什么药烟!”
“你骗我!那天是你亲口说的有药烟,你还亲手交给我小半支。我吸了几口头就马上不疼了。"
吴潇潇胡诌道:"我那是随口乱说,给你个心理暗示。你懂不懂什么叫心理暗示?这是一种治病的方法。"
"不对。你是说药烟,我吸的味道也和正常烟不一样,挺不好闻的。当时我还问你该不是海洛因吧?你想想!”
吴春雨反驳道。
他一五一十地把那天的事情经过说得明明白白。
吴潇潇打定主意,此时就吴春雨说出个话儿来,这烟也是万万不能给他的。
万一那东西真的是毒品,那她可就害了弟弟,这不光是自己于心不忍,也无法去对死去的爹娘呀。
想到这,她心一横,牙一咬,眼一瞪,装出十分不高兴的样子对弟弟训斥道:
“磨叽啥?我说没有就没有,别想借由子抽烟了。以后要叫我看到你吸烟可饶不了你!先吃点正痛片吧。我这就请假去校卫生所给你开药去!”
说完,吴潇潇转身就要去请教。
“哼!用不着!我自己会去!还当姐呢,自私!”
吴春面也急了,这姐平常不这样啊,对自己从来都是百依百顺,今儿个怎么啦?他气的一跺脚,气呼呼地转身就跑下楼去了。
弟弟的这几句话,可真把吴潇潇的眼泪给说下来了。
被小弟的误解,比用刀扎还难受。
吴潇潇没办法向弟弟说出真相,她只能看着弟弟愤愤跑走的背影,呆呆地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