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银针就马上可以治好牛牛。
谁信?
白嘉南冷哼一声说道:“我们知道你想表现自己的心情,但你好歹也给自己留几分余地吧?”
其他医者纷纷附和。
“就是,年轻人就喜欢说大话。”
“我倒想看看,他一会儿做不到,是什么表情。”
楚天舒没有理会,直接上前,开始给牛牛施针。
他双手翻飞,一根根银针闪电般刺入牛牛的身体。
在场的医者面面相觑,都被楚天舒神乎其技的施针手法给镇住了。
甚至,他们其中有些人,都没有看出楚天舒的银针到底是从哪儿变出来的,楚天舒的手里之前明明就空空如也。
而且,如此迅捷的施针速度,他们简直闻所未闻。
眨眼间的工夫,牛牛的身上就插满了明晃晃的银针。
白嘉南撇嘴道:“快有什么用?光顾着炫技,扎错了位置怎么办?这是对病人不负责任。”
他目光不善的盯着楚天舒,冷哼道:“还有,你的银针都没有消毒就往孩子身上扎?引起感染怎么办?”
楚天舒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消毒?”
“你什么时候消毒的?”白嘉南眼睛一瞪,目光从场众人脸上扫过:“你们谁看见他给银针消毒了?”
场中一众医者纷纷摇头表示没看到。
倒不是他们向着白嘉南为难楚天舒,他们确实是没有看到。
楚天舒看着一脸得意,仿佛抓住了什么天大把柄一样的白嘉南,冷然道:“你们没看见,不代表我没有消毒。”
“你怎么消的毒?”白嘉南咄咄逼人,“难道像农村老太太一样,用唾沫消的毒?”
听到这话,旁边的医者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见状,宫云天重重冷哼一声,那些人这才止住笑声。
楚惜弱开口说道:“天舒,你继续施针吧,姑姑相信你。”
听到楚惜弱这么说,白嘉南的脸色变得更不好看了。
倒好像楚惜弱这么说,是触犯了他的利益一样。
“姑姑放心,牛牛的情况很稳定。”
楚天舒宽慰了楚惜弱一句,然后看向刚刚笑的最大声的那个女医生,问道:“医疗器械有几种消毒方式?”
女医生怔了怔,下意识回答:“最常用的是高温消毒,此外还有……”
“打住。”楚天舒摆手打断女医生后面的话,然后看向白嘉南,“我用的就是高温消毒法。”
“真会顺杆爬。”白嘉南不屑嗤笑,“人家刚说了个高温消毒,你用的就是高温消毒了?你怎么高温消毒的?怀里焐的?”
上门姐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