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迎上两步,看着阎慕良光秃秃的双手手腕,明显失去了镇定:“良儿,你……你的手……”
阎慕良像是受了委屈又见到家长的孩子,竟然直接哭出了声:“爸,姓楚的毁了我的双手。”
阎魁愤然看向楚天舒,眼睛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楚天舒嘴角勾了勾,戏虐道:“怎么样,现在还要我为你效力吗?”
阎魁目光又落在阎慕良身上,恨铁不成钢的道:“现在知道你那点实力屁都不是了吧?我跟你再三强调,不要招惹他不要招惹他,你怎么就不听呢?”
“爸,我错了。”阎慕良啜泣着道:“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阎魁看看云淡风轻的楚天舒,再看看泣不成声的阎慕良,表情复杂至极点。
同样二十多岁,同样都是在市井长大,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本来还准备看在咱们以前交情的份儿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可没想到,你竟然把我儿子伤成这样。”
阎魁语气冰冷:“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楚天舒嗤道:“所以咱们谁也不用再给谁机会,恩恩怨怨,今天就做个了断吧。”
阎魁沉声道:“我没意见,不过……”
他看了阎慕良一眼:“这是咱们之间的事情,可不可以先放了我儿子?”
“我跟他之间的帐已经算完了,你今天要能赢了我,他会没事。”
楚天舒眯眼道:“你要赢不了,就把你拿走的我的东西,乖乖还回来,他一样可以留下一条命。”
“好,咱们就这么说。”
阎魁冷然道了句,浑身一震,身上的黑色风衣就“刺啦”撕裂成两半,飞了出去。
里面,竟然内衬着一件样式古朴的将军铠。
他展开右臂,两个手下就从直升机里抬出一杆长枪,送到了他面前。
阎魁接过大铁枪,顺手抖了个枪花。
随着他眉心赤焰亮起,长枪上隐隐有一个长蛇的光影,若隐若现。
楚天舒悠然道:“看来你这两年有不少好际遇啊。”
“想必你也是一样,能接连废掉公羊益兄弟俩,肯定突破玄境了吧?”
阎魁叹道:“真是可惜,假如咱们能继续联手的话,一定能打下一片更为广阔的江山。”
楚天舒戏虐道:“我给你打江山?你觉得可能吗?”
“你各方面的能力确实很出众,但你的问题想必你自己也清楚,那就是太重情义。”
阎魁幽然道:“重情义让你身边聚拢了一大帮对你忠心耿耿的朋友,但这同时也是限制你发展的楛桎。”
他冷哼道:“你纵观历史,哪个成就一番大事业的枭雄不是铁面无情?”
“你的性格,说好听点叫有情有义。”阎魁一脸不屑,“其实说难听点,就是优柔寡断、婆婆妈妈。”
楚天舒面无表情的道:“你说完了吗?”
阎魁沉声道:“再问你一次?愿不愿意为我效力?只要你同意,以后不管我有多少资产,其中都有你一成。”
他声音冰冷:“本来以你的能力,可以给你三成的,但谁让你伤了我的儿子呢,减掉的两成,就当你给他赔罪了。”
“废话真多。”楚天舒冷哼道:“枉你还跟了我那么多年,竟然一点都不了解我?咱们到如今这种局面,你觉得我可能听你的吩咐做事?”
阎魁枪尖遥指楚天舒:“那咱们俩人,今天就只有一个能活着离开这个天台了。”
楚天舒屈指弹飞手中烟头:“所以别墨迹,解决了你,我还要去接我老婆呢。”
阎魁冷哼道:“你太自大了,当我还是以前的阎魁吗?”
楚天舒不耐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