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叶家大宅在前朝曾是某位手握重权的王爷府邸,总占地面积将近六万平方米,其景致之变化无常,实为园林建筑的典范。
今天正好去开开眼界。
当下,楚天舒便直接坐着叶少流的车前往叶家。
此时,楚天祈正和一帮身穿熨帖骑马装的年轻男女,骑着骏马沐浴在暖阳下。
能有资格跟他并驾齐驱的,自然都是各大家族的嫡系。
楚天祈仍没从被楚惜弱扇耳光的阴霾情绪中恢复过来,他表情显得有些阴鸷,搞得他身边一帮男女,连话都不怎么敢多说。
楚天祈一手拉着马缰,另一只手从棕色马甲的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
他掏出防风打火机把香烟点燃,然后往左右看了看,开口道:“任长风呢?虽然伤了手不方便骑马,但不至于连面都不露吧?”
穿着合身骑马装,身体线条犹如山水般曼妙的楚惜君拨马上前,叹道:“他刚去找楚天舒了,下跪求得楚天舒为他治疗双手的机会。”
“下跪?”楚天祈剑眉微微一扬,“堂堂的任家第一顺位继承人,他也不嫌磕碜?”
听到这话,旁边几个年轻男女全都轰然大笑。
其中一个留着飘逸长发,气质像个艺术家一样的男子咧嘴笑道:“下次见到他,一定得向他请教请教下跪最标准的姿势是什么,万一以后咱们也有这种需要呢。”
这个男子,正是威胁乔诗媛的林家少主,林子期。
听到这话,众人笑得更大声了。
楚惜君柳眉微拧,有些担忧的道:“任长风以后不会跟那个草根搅和在一起吧?”
楚天祈很肯定的道:“绝对不可能。”
看到楚惜君目露不解,他笑了笑,问道:“假如有个人逼你给他下跪,你会还跟他搅合在一起吗?”
林子期笑道:“除非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楚惜君银牙暗咬:“我会杀之而后快。”
在众人的笑声中,楚天祈接着道:“往白了说,人跟人之间的交往,都是一个互相利用的过程,试问那个叫楚天舒的草根除了一身好医术,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实力?”
楚天祈嗤笑道:“难不成任长风已经做好了以后每天都重伤的准备,每天都需要那个草根给他治疗?”
林子期打趣道:“也不一定哦,说不定任长风在接连的打击中,真的有了受虐倾向呢。”
楚天祈嘴角勾了勾:“艺术家的想法,就是跟咱们不一样。”
众人哄笑一阵,林子期正色道:“楚少,有件正事儿。”
楚天祈面上笑容敛去:“你说。”
林子期道:“朴大勇咽不下那口气,想找那个草根晦气,但又不想用他自己的人怕留下什么麻烦,所以想让我给他介绍些可靠的人手。”
“好事啊。”楚天祈双眼一眯,“我记得你上次不是请血衣阁做过事吗?”
林子期目光闪了闪:“把血衣阁介绍给他?”
楚天祈嘴角勾起一丝笑容:“那帮寒国佬人傻钱多,又极度好面子,只要舍得砸重金,说不定血衣阁真能把那小子弄死呢。”
林子期道:“那我这就帮他联系血衣阁。”
楚天祈深邃的双目中,杀机凌厉。
……
叶少流直接把车停在一栋三层高的迎宾楼外,歉然道:“楚先生,请您在这里稍候,看这个时间爷爷应该正在午睡,他老人家每天这个点午睡的习惯已经几十年了,雷打不动。”
他看了看中控上显示的时间:“再有个十几分钟,爷爷也该起来了。”
楚天舒点头道:“等等无妨,不要打扰老人家休息。”
俩人下了车,叶少流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