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多重要自然是毋庸置疑。
说句不好听的,徐年如果贪图享乐,要求带几个擅长伺候人的烟柳河花魁一起上船,没事就让她们唱个曲跳个舞甚至白日宣淫,哪怕有碍观瞻扰乱军纪,韦大将军都会捏着鼻子认了。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徐大真人的定海阵,都得把这些都当成是行军路上的困难,克服一下。
不过韦大将军会给他们一人一间房,也不全是看在徐大真人的面子上。
倒不是徐大真人这面子还不够大,而是张天天和李施诊这两位也都自带着面子,一个是行医济世的游方神医李施诊,一个是百槐堂张神医之女。
李神医在江湖之上可是享誉盛名,真正意义上的很多人都欠他一条命。
张神医就更特殊了,虽然没有御医的职位,但他可是实际意义上的御医。
两位神医好像还是同门师兄弟。
韦大将军第一次见到抱着狐狸扎着羊角辫的少女时,还以为她是徐大真人的徒弟、女眷甚至是侍女呢,第二次见面前,她还是和张首辅聊了聊才知道这丫头不简单,不仅仅是来历不凡,还是潜龙榜上排在十二名的天骄。
能医能武,未来可期。
“……阿嚏!”
能医能武的张天天捂着嘴巴打了个喷嚏,免得嘴里的点心渣子喷出来落在棋盘上。
徐年笑着问道:“着凉了?”
张天天先是嚼完嘴里的桃酥咽了下去,然后说道:“嗨,徐哥你这说得,我还能着凉?估计是谁在念叨我吧,我怀疑……是老张!准是他自己不来,等我们走了他又觉得冷冷清清被抛下了,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徐年笑了笑。
不过着凉这事儿确实不可能发生在张天天身上。
不说她这七品境武夫的体魄,医者不能自医这种事情也不至于出现在一个小小的着凉上。
“……啊呀,我下错了,悔一步悔一步。”
“吱吱吱!”
“一步,就一步嘛。”
“吱吱——”
“好好好,我不悔。”
酥酥叫的超凶的,小爪子也拍得棋盘都在响,原本想悔棋的白玲儿当即举手投降。
徐年原本是在修行,酥酥在他旁边趴着打盹,张天天抱着棋盘来找他玩。
不是围棋,而是象棋。
下了两局,白玲儿过来串门,看得手痒。
慢慢就变成了白玲儿和酥酥在下棋。
酥酥不怎么会下。
但白玲儿似乎更臭棋篓子一点。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这海上确实枯燥无味。
若是蔚蓝大海还好一点,在船上海钓也是一种新奇体验嘛,要是再无聊一点,以他们的修为还能下海玩玩,但在这片活化大海之中,就连这不多的趣味也剥夺干净了。
张天天拿出来两块桃酥,递给了徐年一块:“徐哥,我们是冬至前能到海刹国对吧?”
徐年自然而然地接过桃酥,一边吃着一边点了点头:“嗯,若是路上没有意外,那就是冬至前能到。”
张天天摆了摆手指头:“距离冬至这还有十几天啊……”
……
风雪怒号,大地覆霜。
即便冬至还没到,但一年四季就连阳光都不多见的永冬寒地,早就已经是银装素裹了。
“……一直以来我都希望海刹国能够放下对于彼此的成见,加入我们寒地大同盟,同心协力只愿寒地之上再无饿死冻死之人,但是时至今日海刹国始终包藏异心不肯回头,不把我们这些同在寒地出生长大的兄弟姐妹们当成是自己人,反而要去给外面的人当狗!”
“海刹国要把他们的新主子引来生我们养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