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嘤叫声,有点像喝汤时被烫到嘴,或者是屁股被打肌肉针时的叫疼声。
可以理解马秋茵这么乱叫,毕竟捻针刺激确实是有点疼。
但是在这种场合下,让人听着就感觉怪怪的,很容易联想到男女那方面的事情上。
因为马秋茵这样的嘤叫声带着点娇气,而且她身上只穿着条裤衩,像一只小白猪趴在床上,肉嘟嘟的。
马秋龙捻完针之后,习惯性地抬起左手看了下时间,接着朝牛淑琼说道:
“嫂子,接下来得留针二十分钟,你在这屋里看着,我先出去打几个电话,待会儿再进来拔针。”
牛淑琼明白马秋龙话里的意思,但她还是以正事为主,伸手指向马秋茵背上神道穴上所扎的金针,询问道:
“阿龙,二十分钟过后拔针,那治疗就结束了吗?”
“是的,你让秋茵的身体不要乱动就行。”
牛淑琼“哦”了一声,接着把马秋龙的话快速地用手机写了下来,递给了马秋茵看了几秒,然后侧过头朝杨蜜说道:
“蜜蜜,我得下去看着那两锅佛跳墙,你在这里陪着秋茵。”
杨蜜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好的,我来看着她就是了。”
接着侧扬起头朝马秋龙询问道:“阿龙,这留针期间,是不是她的身体只要不乱动就行?”
“是的,你用手机打字和她聊聊天。”
杨蜜有点调皮地歪了下脑袋,一脸笑吟吟地回应道:“好的,你们都去忙吧,二十分钟后我叫你。”
而此时趴在床上的马秋茵则是嘟喃了句:
“咿呀,耳朵里头怎么感觉痒痒的,杨蜜姐,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你们’这两个字?”
这句话让牛淑琼感到不可思议,心想的是:阿龙真是神医呐,才这么施针治疗一次,秋茵的听力就有所反应?
而杨蜜则是掏出手机写起了字,然后拿给马秋茵看。
看她那一脸关切的表情,马秋龙知道她这是因为同情对方耳聋起了爱心,还有一点,马秋茵确实是挺可爱。
而牛淑琼也一样。
她和马秋龙一前一后地走出房间后,语气感激地说道:“阿龙,秋茵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嫂子,你不用这么客气,只是她这毛病我刚好能治而已。”
牛淑琼深呼吸了一口,伸手朝电梯门口指了指:“阿龙,我有几句心里话想跟你说。”
马秋龙虽然感觉有点纳闷,但还是跟着她快走了几步,在电梯口停下脚步:“嫂子,你有话直说!”
“泽武这孩子,你跟我说句实话,他是不是学医的胚子?”
这马秋腾那没有毛的脑子聪明得很,他老婆也笨不到哪里去,两人肯定在床上讨论过这事情。
马秋龙的脑子快速地转了转:“嫂子,你接着说。”
“唉,我只想着孩子们以后平平安安就好,而秋腾的想法则是太多了,有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你。”
看着牛淑琼那“一脸纠结”的表情, 马秋龙心里隐隐猜出她想问什么。
马泽武拜师的事情,自己和她老公马秋腾说得很清楚:是师兄马大师说了算。
而且这还是两年后的事情。
不知道牛淑琼在这个时候提起,是她个人有什么想法,还是夫妻商量过后来探话?
想到这些,马秋龙咧嘴笑了笑:“嫂子,咱们都是朋友,有啥事你说呗,只要我能帮忙的,肯定帮!”
而牛叔琼则是深呼吸了两口,伸手按了下电梯的下行键,语气幽幽:
“泽武自幼就聪慧,阿龙,我是说如果,如果两年后,泽武被你师兄马大师看中的话,那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