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里面是准备洗的衣物。
“何雨栋,早啊!今天怎么起这么早?”秦淮茹笑着打招呼。
“秦姐,早啊!”何雨栋笑了笑,“这不,昨儿个加班,早起得晚了,今儿得抓紧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轻声叹道:“你这工作也真是辛苦。可惜东旭身体不争气,要不然也能去厂里帮衬你一把。”
何雨栋摇了摇头:“没事的秦姐,我一个小伙子,累点也没啥。再说,东旭哥的手艺好,能干好些精细活,比我强多了。”
秦淮茹听了,脸上带着几分感激:“何雨栋,你这孩子,嘴真甜。要不是你时常照顾我们一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嗨,都是街坊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何雨栋笑得更开了。
这时候,阎埠贵从屋里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看了看天色:“这大早上的,怎么就这么吵啊?”
“阎叔,您起来得也不算早啊。”何雨栋笑道。
阎埠贵哼了一声:“你小子倒是精神!我这是被楼上的光福吵醒的,他大清早的就在屋里练他的哨子,听得我脑仁疼。”
何雨栋哈哈一笑:“阎叔,光福哥那不是业余爱好吗?他这哨子吹得可真不赖,要不您去劝劝他,让他晚点吹?”
阎埠贵撇了撇嘴:“我可不管这些闲事,懒得搭理他。”
秦淮茹听了,赶忙说道:“何雨栋,你去和光福说说,他要是晚点吹,这大院里的人也都能清净清净。”
何雨栋点了点头,拧干了毛巾:“行,我去看看。”
何雨栋说完,快步走到刘光福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过了片刻,门开了,刘光福探出头来,一脸疑惑:“何雨栋,这么早找我啥事儿?”
“光福哥,我来给你提个小建议。”何雨栋笑着说,“咱院里早上都比较安静,您看能不能晚点再练哨子?”
刘光福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都没注意到。这么早就吵到大家了,真是不好意思。何雨栋,你说得对,我以后晚点练。”
“没事,光福哥,您也别太在意。咱邻里之间,互相体谅一下就行。”何雨栋摆了摆手。
刘光福连声答应:“行,我一定注意。改天请你喝酒。”
何雨栋笑着应下,转身回了自己屋里。刚回到房里,何雨栋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他探头一看,原来是阎埠贵正和刘光天争执,两人看起来气势汹汹。
“你再说一遍!”阎埠贵瞪着眼睛,指着刘光天的鼻子,“你说谁是狗?”
刘光天也不示弱,冷笑一声:“谁先吠,谁就是狗!”
何雨栋见状,赶紧跑过去劝架:“哎哟,两位大哥,消消气,别吵了。这大早上的,吵什么呢?”
阎埠贵还在火头上,咬牙道:“何雨栋,这刘光天就是找茬,他早上故意把垃圾倒我门口!”
“什么叫我故意倒的?你睁大眼睛看看,那是你自己扫出来的垃圾,被风吹到我门口,我不过是还给你罢了。”刘光天不甘示弱。
何雨栋站在中间,一边看看阎埠贵,一边看看刘光天,心里想着,这两个人平日里就老不对付,今天又碰上了个小事闹腾。他略一思索,决定还是从和事佬的角度入手。
“阎叔,光天哥,咱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何雨栋笑着说,“您看啊,这垃圾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干脆我来收拾,您俩别生气了。”
阎埠贵听了,冷哼一声:“小何雨栋,你别掺和。这刘光天就是看我不顺眼,借题发挥!”
刘光天也不甘示弱:“何雨栋,你别听他的,他这人就爱撒泼。我可是好心提醒他,结果他倒先咬人。”
何雨栋见两人谁都不肯让步,心里暗自叹气。正想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