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妥伊环顾一眼几人,又看向了海契。
只见海契正用一种类似微笑的目光看着他,似乎也在等待着他的回答月婪的问题。
可妥伊整理一下面部表情,“看来几位都想听我可妥伊的故事啊。”
“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给大家讲一讲。”
“不过在讲之前,我可事先声明,精彩的故事我只说一遍。”
“窝趣可妥伊,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月婪催促着。
“海哥都不急你急个雕啊。”
“听好了。”
“这件事的开头呢,它得从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说起。”
“那天晚上,天空昏暗,雷雨交加……”
可妥伊就这样一个人演讲着,足足讲了大半小时,才把雨城的事,模模糊糊的讲了一遍给大家。
云组四人听了之后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海契召回了,原来是死了宗亲嚓尔,和那个坐镇万象寨的长老卞秋。
不过对于卞秋的死,云组没有什么感觉。
但听到宗亲嚓尔死了,云组的心里那只有一个字,“爽!”
在他们心里,宗亲嚓尔就是海契身边的小黄门,专门说坏话的那种。
有他在,云组随时有可能面临着被解散的危机。
现在他没了,云组能不爽?
虽然大长老“嚣”是云组的死对头,但人家“嚣”总的来说格局大。
他是一个权臣,有大局观,不会暗中搞些小动作,有什么,就明面冲着来。
上一次他明言暗语要求海契解散云组,理由就很充足:
“为了巩固北境统一话语权,适当节制一下‘某些人’的权力。”
说白了,就是北境中、乃至外界,存在很多只听从云组命令的人。
这对于北境的良好发展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可宗亲嚓尔呢,却总会找云组的把柄,然后用暗语挑拨海契和云组之间的矛盾。
他仗着自己是海契的宗亲,一直不把云组看在眼里。
所以云组,都恨不得早跟他说拜拜。
“我怎么说谁能把咱们妥哥给伤着,原来是东方华夏的老头。”
“他真有那么厉害?就连洛的五行千界都无法把他困住?”月婪略显惊讶。
“说你没见识还咋地,忠国魂可是和‘嚣老头’实力并列的人。”
“别说我和洛两人,就是再加上你月婪,也未必打得过。”可妥伊嗤鼻一笑,
“不过,赊城北应该跟他有的一战。”
“可妥伊,把‘应该’两个字去掉,说话注意用词。”梵林补上一句。
“你们聊天就聊天,别把话题扯到我的身上。”赊城北一副高冷的表情。
“几位给点面子,让我说两句。”这时海契说话了,他翘起二郎腿,
“我发现可妥伊说了大半天,只说了个寂寞的结果,却没把重要的前因说出来。”
“怎么可妥伊,前因和后果,难道这‘前因’见不得光?”
“唉呀海哥,前因有什么好听,人不都喜欢追求一个结果嘛。”
“故事当然是从我出场的时候说起了。”可妥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好吧你赢了。”
“但我想听听,你可妥伊在雨城出场之前,在干什么?”海契用一种类似微笑的目光看着可妥伊。
可妥伊打了个激灵,“海哥,你别用这样的表情看我啊,害羞的!”
“那好,我转过身。”说着海契还真把冰椅转过去,侧身对着六人。
可妥伊有点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出来:
“赶去雨城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