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为自己擦了擦嘴。
南宫追笑道:“那还不简单,等大赛结束了,我就跟寝叔叔回华南,到时也带上姐姐,我还要带着姐姐给汀兰认识,她一定会喜欢上姐姐的。”
说到汀兰,南宫追微笑一下,然后把头望向了窗外。
窗外处,灯火阑珊,几颗星星悬在天边,似走散雁鹭,找不到相聚的洲渚……
毛毛细雨停了,吹入一阵轻风,撩起花玉影的发丝,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妩媚,国色天香。
南宫追心动了,怦怦直跳!他心中的欲火开始极速膨胀!
花玉影见南宫追神色不对,于是连忙开岔道:“是了小追,回来时你说有事要托我,说来听听。”
南宫追眼神开始变得痴迷,好像并未听到花玉影说的话。
花玉影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连忙站起身要离开。
南宫追岂肯放了她走,两步并一跨到她面前,一把将花玉影搂住,然后嘴巴向前一怼……
“嗯……放开我!”
南宫追被花玉影捂着嘴巴,双手也被紧紧锁住推倒于地下。
花玉影坐在南宫追肚子上,呵斥道:“你要做什么!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嗯……嗯嗯……”南宫追求饶着。
花玉影又呵斥道:“说人话!”
“嗯……嗯嗯嗯……”南宫追依旧求饶着。
花玉影一把将南宫追转了过来,趴着地上,然后把他的双手锁在身后。
“姐姐,姐姐,我错了。你放了我,我再不敢了。”南宫追一连地求饶。
花玉影冷哼一声,道:“我要是信你,太阳从西边升起。”
南宫追道:“姐姐,你让我起来,我和你说些正事。”
花玉影也只和南宫追闹着玩,并没有真要惩罚他,于是从他身上起来,坐回了桌前。
南宫追齐了齐衣领,然后取来那个从酒吧带回来的杯子,放到桌上,一五一十的把在酒吧经历过的事告诉给了花玉影。
花玉影听后纳罕道:“竟还有这样的事!那你打算怎么办,不上报学院去处理么?”
南宫追道:“我想等化验出这药的结果之后再决定。”
说着把杯里的酒倒出一小半,用另外一个小瓶子装着,又说道:
“这一部分我留着,剩下的你拿去找校务化验,记着不要把酒的来源和这件事,告诉他们,拜托姐姐了。”
花玉影接过杯子看了看,看不出端倪;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也闻不出异味。因说:“明天我拿去,现在太晚了。”
南宫追看着花玉影,觉得她每一个动作都能勾人心魂。
“嗯?”
花玉影发觉异样,即刻向南宫追投去一个地鬼般的眼神。
南宫追心里一咯噔,逃窜回了房间。
第二日,南宫追受四门掌呼唤,来到了中央学堂北面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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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以一睹整个演武会场,就连学院外更远的塞外谷、义玦山,也都能收之眼底。
演武会场的观望塔几乎与学堂的高度齐平,这时塔上也只有叶伯黎和览鸿两位博公,他们一个是鹤顶门的长老,一个则是穷山门东派门领。
其中览鸿把头看向了南宫追他们,说道:“叶博公,那不是你鹤顶门的小南宫嘛。他们到楼顶上做什么。”
叶伯黎顺着览鸿目光看去,笑道:“览博公不知?最近学院起了一个新派势。”
览鸿惊诧道:“哦!新起的什么派势?前些时我少出门,还真不知校内又发生了哪些新闻和趣事。”
叶伯黎道:“大概一个月前,也就是南宫追从鹤顶门回来后,以学生葵鲸、高鬼、以暂、弟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