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的事传到了我爷爷那里,说我擅自为他决定,必不轻饶我!”
宾笑又笑道:“怕什么,你有大姑姑撑着,他不敢把你怎么样。再说,你刚回来,借他的诞辰之日为你庆祝一下有什么不可。你无需顾虑,大胆跟他说,把殿上的事一一跟他详说,他只要不犯老年痴呆,就知道你的用意。”
南宫追忽然正色道:“宾伯伯,那邳昼长的父亲,真是你的同乡老友么。”
宾笑道:“不错,他父亲邳广猎除了是我老友之外,他还是我鹤顶门多年来布匹贸易上的合作伙伴,于大于小,此事都不能坐视不理。”
停了停又道:“小追,你在华南长大,可听说过一家叫‘西绸国际贸易集团’么,这家集团,正是我鹤顶门和邳广猎合作成立的一家集团公司,不过世间知道这件事的却是少之又少。
“该公司已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为我们赚取了成千上万的财富;其旗下,还有许多海外银行和金融公司。”
南宫追听了很是惊讶,在他印象之中,古门派就是修行武道的,没想到竟还搞投资!
说道:“这集团我见过,总部就设在华南总督府,广深市。”
宾笑道:“除了西绸集团,我鹤顶门和邳广猎还是昆山特质乌石江湖会的成员之一,这个江湖会的规模,比西绸集团还大;甚至涉及到了军工航天领域。”
南宫追道:“所以宾伯伯,他邳家与我鹤顶门是‘襟和带’的关系,是经济共同体对么。”
宾笑笑道:“你要这么解释他也可以。对了我问你,你大姑姑除了教你说举办你爷爷的诞辰之外,可还有没有给你什么特别的指示。”
南宫追道:“她有特别叮嘱我,说这场诞辰最主要的人不是我爷爷,而是请雍梁执法部的大领队司徒登来。”
宾笑满意地捋了捋胡子笑道:“姜终究还是老的辣呀!”
南宫追道:“我大姑姑是老姜么?”
宾笑哈哈大笑,一甩身便进了兴肇院。
星河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