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高鼻梁男子的话后,不由地都把异样的目光看向了邳昼长。
邳昼长因反驳道:“你不要胡说!谁侵犯了你嫂子,我们是两情相悦!”
接着又急忙对尹仕珪说:“尹大卫执,你可不要听他的,他分明就是借此理由要杀我!”
利成邦也走上两步帮衬道:“尹大卫执,确实如昼长所说,那人的嫂子和昼长相识多年,两人虽没有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却是两情相悦的不假,没有侵犯一说。”
高鼻梁男子大骂道:“呸!狗东西,还不承认,我大哥生前对嫂子是百般疼爱,她怎么会跟你两厢情愿,分明是你,用法威胁她!”
尹仕珪还是头一次主持这类事,一时竟拿不出半点好法子来。
这时鹤顶门的偏殿中,宾笑忽然从坐上站起,随手指着一名弟子道:“你去传,让他们都到中客殿来。”
说着大步向门外走去。那围在门前的弟子立马腾出一条道,然后又都跟着宾笑身后,一窝蜂地往中客殿下去。
正待尹仕珪心想把这事禀回鹤顶门时,一名防线弟子的接收器突然接到了哨塔的指示,接着这弟子走到尹仕珪身旁低声道:“尹叔,宾长老有话,让您把他们双方都带回中客殿,他亲自发问。”
尹仕珪点点头,因对双方说:“两家我看这样,你们既已闯进鹤顶门,事情又尚未得到解决,我是不容你们在这里闹出血腥事件来的,宾长老那边传有话来,请你们一同进我鹤顶门,坐下来谈。”
高鼻梁男子道:“这还有什么好谈,按你们鹤顶门的规矩,我们都闯了你的境地,你只把我们和那两人都赶出去,至于在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与你鹤顶门无半毛钱关系。”
不等尹仕珪开口,尹长鸣便抢先道:“鹤顶门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接着把偃月刀向前一指,对众弟子喝令道:“围起来,他们不走,就抬他们走!”
众弟子顿时分散开,真就把五人围了起来。
高鼻梁男子见事已至此,只好答应了鹤顶门,随他们回去。
……中客殿内,高鼻梁男子这一伙人,坐在东边,宾笑、尹父子、利成邦和邳昼长则坐在西边,而两边的身后,已站满上百名弟子。
就连大门口,都堵得水泄不通。
“让一让,让一让。”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女童的声音。
堵在门口的众弟子听了急忙回过头来看,当他们见了来人时,都不由自主地空开一条道。
蝶花应抬起一只手,故意亮声道:“小追,扶大姑姑进去。”
什么?大姑姑!
整个客殿内外,近三百名弟子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蝶花应身旁的陌生青年。
随之,便是如菜市场一般,喧腾不止,都议论着南宫追。
有几个年龄较大,曾经见过南宫追的父亲南宫唱的,或知道一些内情的,则成为了众人的解说员。
南宫追乖巧地扶着蝶花应进到了客殿里。
宾笑见是蝶花应来了,起身道:“蝶主正,这等小事……”
蝶花应连忙打住宾笑的话,道:“宾长老,你做你的,无须管我,我只是随便找个地解解闷,看着这儿热闹,就来了。”
说着便找了个位子坐下,也让南宫追一起坐下。
宾笑坐下来问那高鼻梁男子道:“还未请教尊姓大名,不知几位是哪派人系?”
男子答道:“宾长老无须知道我等小辈,我们的目的只是他们二人,只要宾长老不插手我们之间的事,他日必以礼上门谢之。”
邳昼长听了慌忙对宾笑道:“宾长老,你千万不能答应他的话,不然我们两个尸殄荒野,死无葬身之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