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各筑有石台一个,上面都浮着琉璃通透的晶球。南宫追问一侧的人说,是一个结界连点,为的就是防护观众,防止演武台上战斗的学生放出的真灵打出场外。
“嗯?爹爹怎么会坐在那里?那不是博师坐的地方么?”
望着北面前排坐位上的百步童,南宫追大概猜到了一二,他觉得,这一切都与曾经到饭店里打探的陌生男子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悬浮在演武台中央的雷冬鸣手里握着个类似小卫星的音频传震器,他开口沉声说道:
“在列的来宾,学子们;诸位师表,校务之人。含蓄的话,冬鸣不复在言。我所盼,皆众人之所盼;我所望,亦众人之所望。耕耘不问其结果,尽力而为,皆是楷模。我宣布,第十二届聚英学院演武大赛正式开幕!
当!——
一阵沉闷的钟声响起,大赛拉开幕序……
“请各位即将上场的参赛选手们及时到备战厅集合!及时到备战厅集合!比赛将在十分钟后正式开始!比赛将在十分钟后正式开始!如参赛选手在点名上场后三分钟内未能上得武台,一律按弃权处理,到场者,获胜晋级!如参赛选手在点名上场后三分钟内未能上得武台,一律按弃权处理,到场者,获胜晋级!”
一段清甜而嘹亮的广播传遍整个演武会场。
“你们说这次大赛的冠军会落在谁家?”观望塔上,原聚英堂长老山传突然开口道。
“这还用说,必属楼圣!”穷山门东派门老览鸿道。
“这可未必……”
梁州大使毕朵整起身走到塔围前,俯首看着下面的演武会场。
哦?
“那你说说,谁最有实力披荆斩棘,独步天下?不,是独步学院。呵呵呵……”原聚英堂长老工胜笑道。
雍州大使佛当哈哈大笑,说:“哎呀,你自个不说出来了么,披荆斩棘!竹菊四俊中的披荆斩呀!”
这话顿时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观众席间,华东总军阁阁长向远志问司徒寝道:“啊寝,你看坐在北面那位博师……可是殊涂先生?”
司徒寝顺着向远志的目光看去,答道:“阁长好眼力,正是他不错。不过他已不叫殊涂了,而是叫百步童。”
“哦?百步童?我似听说过这个人,你快给我讲讲当中的故事。”向远志突然来了兴趣。
原来,司徒寝出生在梁州西郡,父亲司徒显是富甲一方的大商贾,司徒寝从小便与百步童的族兄百步蕤相好。后来,因一起玩耍,又结识了百步童与南宫唱,慢慢的,三人越发投缘,遂拜了把子,立誓结成兄弟。
再后来,司徒寝的父亲司徒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决定让司徒寝带上子弟腾乌离开了梁州,到外界俗间去闯荡,并暗中资助他干出一番自己的事业。
至此,司徒寝也成了俗间富甲一方的大商人,当然,中间少不得他的贴身侍卫兼助手——腾乌。
话且说回来,司徒寝仰首望向大北方,感叹道:“这……还得从西北塞外谷的义玦山说起呀……”
观众席西面,紫罗轩庄的大持柱、妹妹花玉影突然被百步童的身影吸引住了,她惊讶道:
“诶姐姐,那不是百步童么?”
花月影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同样露出惊讶的表情,道:“竟真的是他,他不是消失了二十年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聚英学院?而且还成为了博师?”
……百步童?
南宫追也好奇地顺着二人的目光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竟然发现他爹爹的桌上赫然竖着一个牌子,上面正是写着“百步童”三字!
这……
“他……怎么会叫百步童!如果要恢复姓氏,那不是应该叫南宫么!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