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生不如随我到校中逛逛,也好见识一番这校内的光景,我给两位讲解下这学院十多年来所历的风云,一会,我便着人摆下薄宴,再请二位享用。二位可赏我这个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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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涂不好推辞,遂跟着雷冬鸣出了宾楼,然后坐上一架木构机械鸟逐一往那东、南、西、北各处观赏去了。途中,雷冬鸣又一一为他讲解了起来,虽不是从头到尾,大体地发展由来,不可少了。
再看天色,已是暮昏,正是傍晚六时半。雷冬鸣开口道:“先生随我去牡丹园中,那里已摆下了好几桌,怕先生嫌隆重,我只邀请来了那八位博师和几位导师,先生日后与他们同事,打早和他们见上一面,将来也好相处。”
殊涂又一一答应下来。
说是不多,这里已坐了二三十人,另外端碗的、倒酒的、其余杂琐的还没算上。
席间,不少有一些助兴耍戏,当做是欢庆新来的博师。
雷冬鸣和殊涂与八位博师一围,其最为大。而叔有演与颜曲凑着几位校务专员一桌,稍小一些;另外几桌,那些导师同坐。
这八位博师,皆有:雷音、山前乙、泰占、燕稚、江古、白咏、威流、土异声。
众人晏饮一番,吹嘘一阵,已过了晚间九时半,这时雷冬鸣才宣布宴散。
临别之前,那些博师都握着殊涂的手道:
“我等都盼着先生早日到来,和我们一起论文论武呀!”
殊涂笑道:“诸位这般,我还能不来?只是天色已晚,回去夜深,半个月后,我不请自来,到时诸位可不要逐之门外咯!”
哄笑一阵,雷冬鸣便亲自把殊涂送到了那停放飞行器的大圆场中。
隆隆隆,只见那“锅盖”缓缓打开,接着一架超音五升起侧门。
登机前,雷冬鸣接过了颜曲递来的信件,又转交到殊涂手中,说:“这是按你的要求,聚英学院的学位。这孩子,我虽没见过,但甚是期待着呢。”
殊涂躬了躬身谢道:“不忘恩情。”
雷冬鸣忙上前止住他,道:“毛发小事,谈什么恩情,你只如约而至,便算谢我。”
殊涂和叔有演二人遂登上了飞物,腾空而起,往东而飞。
星河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