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曲,一直静静站在门口,目送着两人离去,嘴里还低声道:“他是谁!身上竟然有着与院长类似的微妙气场!”
不一会,饭店里便有一名服务女孩走过来问道:“先生要吃饭么?”
颜曲回过神来笑道:“劳烦引见你们家殊涂先生。”
女孩恍然道:“原来你找大先生!稍等,我叫人通报去。”
不出片刻,就有一位身穿南斯拉棕色伯爵尼龙西服的男人走了过来,是叔有演。
叔有演道:“按往前一贯,我先带颜兄弟到东厅等候等候。”
颜曲笑道:“有劳演大哥了。”
虽是一来二熟,可颜曲还是被眼前的造设所震讶,这里虽比不上学院的宏敞派势,却是独具一格。期间少不得左顾右盼,看看这些庭园花草,山石涧流。
正值一股暖风吹来,吹下几朵黄风铃,不巧一朵正好插在了叔有演的耳夹中。
“噗嗤!”
颜曲忍不住捂嘴笑出一声,随后他觉得失礼,忙歉意道:“这园中之花,当真好看。”
叔有演把插在耳朵的那黄风铃花取了下来,道:“这花已在园中栽了多年,一到春天,就绚烂无比,一点也不失当年,反而越发夺目。”
颜曲道:“这人也该如此,欲绚烂夺目,迎风而舞,不能苟安深庭,任岁月搓揉。”
叔有演知道颜曲故借此话来嘲讽殊涂,因说道:“棚外之花人竞折之,深庭之花人供养之,世事皆有两面,不可因一面而断其弊。颜兄弟,这园丁栽养之事,你可不如我知的多呀。”
颜曲不料叔有演原来是这么有涵养之人,忙笑着道:“孤陋寡闻,受教了。”
进了朝阳厅,叔有演便让颜曲等候着,自己则转身去请殊涂。
星河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