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未见,二老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隔天一早,我俩就退了酒店,本来打算叫一辆的士,但一出酒店大门,又看到黄文静在那等着了。 我头皮发麻,现在看到这女人,我就害怕,生怕自己把控不住,万一陷入了温柔乡怎么办。 “飞哥,李爷,上车吧,爷爷叫我送你们过去。”黄文静特别开心。 我俩一上车,李爷就调侃:“你这女娃子,以前来,你咋没那么热情?” 黄文静娇嗔一笑:“飞哥是我救命恩人,我当然要好好招待喽。” 李爷回答:“没有其他意思?” 黄文静不吭声,我戳了一下李爷,让他别瞎说了。 这一路上,我们三有说有笑,等到新界的一处警局,黄文静利用关系打通后,说是已经安排了见面的机会,让我们去里头的招待室等着就好了。 我和李爷也赶忙进里头,在招待室等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左右。 直到一个被戴着手铐的男人被推了进来。 男人身穿黄色的囚服,胡须有点长,国字脸,个子很高,有点像山东一带的人长相。 看押的阿sir给了我们一个多小时,让我们尽快谈话。 男人眼神冷酷,见到我们俩后,并没有询问,而是淡定的坐在对面,双手一搭,露出明晃晃的手铐。 “老东西,你抓了我进去,为何还来找我?”男人盯着李爷。 “呵呵,你倒是挺记仇的。”李爷递给他一根玉溪烟,男人一点后,吸了一口:“好烟,好久没抽过这烟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叫董灼吧?”李爷这一说,我有点疑惑,问他是历史上那个董卓吗。 李爷摇头,说是火字旁的灼。 这名字气得倒是挺霸气的,一听就是那种豪气干云的人物。 董灼点头,问李爷为何而来。 李爷沉思片刻后,又看了我一眼:“先前来不及问你一些事情,现在我想问一下,姚玉忠安排你来香港是为了什么?” 一听到姚玉忠三个字,董灼突然间烟头一抖。 火星子一掉,他眼神带着一丝杀意,盯着我们俩。 “你们是道上的同行,八门有别,南北对立,何必打听呢。”董灼显然不太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