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随手的钱财扔给一些为富不仁的富人,只是为了看这些富人争夺钱财,逗她一乐。
她决不会考虑,这些富人得了钱财后,挤兑走那些乐善好施的富人后,又会如何变本加厉去压榨普通百姓!
这些……
她从不会考虑。
除了从事古董买卖之外,李一月在过去的岁月里还相继尝试过各种不同的营生。
其中包括当一名走街串巷的卖货郎,所售卖的物品可谓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比如说有一种据说只需吃上一小口,便能迅速止住流血的神奇金疮药!
这药无疑是上等的良药,但她推销的方式实在太过惊世骇俗。竟然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的脑袋砍了下来,拎在手里向众人展示。如此一来,别说是买药了,就连周围的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四散奔逃。
不仅如此,她也曾涉足过理发行业,只不过她所谓的“剃头”竟是先把顾客的脑袋砍下来再进行修剪!
尽管凭借她的修为,事后确实能够将头颅重新接上。但对于大多数普通人而言,听闻剃头需要先砍头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要么痛斥她脑子有毛病,要么同样被吓得落荒而逃!
然后兜兜转转......
李一月做起了羊杂碎小吃摊。
据她所说,她甚至特意拜了一位擅长烹制羊杂碎的师父,并虚心地向其学习了数日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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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师父曾强调过,羊杂碎之所以美味可口,关键在于一个“鲜”字。当然啦,李月白完全认同师父所说的这个“鲜”的含义——那便是要将食材处理得干净整洁无异味,与此同时还要确保其新鲜度,如此一来,品尝时方能感受到绝佳的口感与风味。
然而遗憾的是,很明显李一月误解了人家师傅的本意。她以为的新鲜就是绝对保持食材的“原汁原味”!
此刻,李月白听着李一月的抱怨,又看了看小吃摊旁边口吐白沫的那几人,则是哭笑不得对她道:“你吧……这生意我看还是先别做了,再做下去迟早要吃官司!”
“为何?”
李一月不解。
却见李月白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有人带着几个官府的官差衙役向这边走了过来。
听着他们道:
“官爷!就是那贼婆娘!东西做的难吃不说,我伯父说了一两句就被他打翻在地!”
“什么?如今世道太平了!还有如此贼人?”
“奶奶的!我东西做的就是新鲜,绝地童叟无欺!”虽隔着好些距离,但以李一月的修为自是听了个清楚。
眼见她撸起袖子就要往那官差处走去,李月白却是将她拉了回来道:“走吧。算了算了……就当他们不识货!”
李月白也是懒得同李一月解释为什么要吃官司。
再者,李一月不懂善恶,也不懂人情世故和她说了也是白说。
似乎是有了李月白阻拦,李一月就此作罢。
随后,二人便凭空在众人视野之中消失。
这倒是也惊的不远处走来的那几个官差大呼小叫,不知是遇到炼气高人了,还是遇到什么邪祟了!
……
李月白同李一月一起离了那小县城之后。
李月白又对着李一月道:“对了,栖神道那些家伙最近的动向你可知道?”
她分身这趟来幽州的目的之一,就是准备见见栖神道的那些家伙。
遇见李一月还真算是个意外。
李一月听罢,洁白额头上眉毛微微蹙起道:“那些家伙啊……我想想……”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化作一缕青烟飘向上空向着西北方向而去!
她化作的烟雾虽然看着漂浮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