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向李月白道:“姑娘想要知道些什么呢?老婆子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只是……憋为难我家小姐。”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这几日有很多人都来过这里,不止一次问过她一些王家的普通。
可她就一个瞎眼的老仆,王家的事情年幼的王新柔更是不知道多少……
又能告诉人什么呢?
“我对你们没有恶意。我只问一件事情……你们王家出过一个叫王竹的人吗?”
李月白问道。
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老仆人立刻紧张了起来。
李月白则又道:“你只需回答是或是不是。之后我不会再问其他问题 。”
老仆闻言,这才又松了一口气然后缓缓道:“是……也不是。”
老仆随后又道:“具体的嘛……我也不是很清楚。”
她一些事情也是道听途说听来的。几十年前大劫之时,苍流县出了个叫王竹的人以一手画虚为实的本事,帮着这里的人渡过大劫。由此名声大噪。
他自称是本地王家出身。
但王家的人却又是查无此人。
可当时王家的人为了沾王竹的光,为此,那时的王家家主硬是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本族谱,从族谱里找出并确定了王竹的身份。
说王竹按照辈分来算,他也要叫上一声兄长。
就这样,王竹成了王家出身的人!王家由此也跟着名声大噪。
可这之后……
也没几年时间,王竹便消失了。
老仆人说到这里又道:“可至于说王竹有没有把他修行的本事传下来,这就不得而知了。也或许传下来了,但我和我家小姐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请姑娘不要为难我们……给你跪下了。”
说着,她几乎就要跪下。
这些年,诸多外地炼气士来找他们,可不就是为这王竹的传承吗?
李月白则是将她拉了起来。
现在她可以确定一件事情。老仆人嘴中说王竹,应该就是她要找的人。
反倒是现在的王家,似乎真的和王竹没什么关联。而看老仆人的模样,也没有理由说谎。这多少让李月白有些失望。
那么王竹又去了哪里了?
暂时没有线索,李月白也想不明白。
她准备留下一些银两后就此离开。至于说潘安才霸占王家的事情,她会在离开前去找那位县令打个招呼。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
瓦房外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身材微胖,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他是这条街道上潘宅的管家潘富。
他来这儿倒并不是来找王新柔这孤儿寡母的茬的。毕竟,过去潘安才霸占了王家,这就已经让人起了议论。
而这些年……
这事虽然被压下去了一些,可到底会被人议论。
他看见瓦房内正拿着油灯走出来的王新柔故作一脸慈祥道:“吆……王家丫头!今天没去卖梨吗?也是!这天儿,阴不阴阳不阳!谁来买梨啊!也就我们家老爷仁慈,还惦记你们这一老一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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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手,马上有人扛着一袋子米放在了瓦房内。
“这算是我们老爷送给你们的!毕竟……大家都在一条街上,都算是邻居,互不互助还是应该的。”
潘富嬉笑说道。
这些话,乍一听是没什么毛病。
但李月白可仔细想想,却总觉得膈应人。
你潘安才占了人家王家的祖宅和家产,反过来施舍一些东西给人家一老一少,这倒还显得你仁慈了?
可有时候,现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