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大大的四轮车,并且脸上戴着木制面具,面具上涂满了红白相间的颜色,且他们的穿着既像中原的服饰,也像南蛮那边的兽裙,这让他们显得不伦不类,滑稽的同时,又有些怪诞。
而说书的这对,他们是父子。
其实浑南城以南,一直到南蛮虹离部一北到这个地段的说书人,自唐时期开始,这里的说书人是和其他地方是有些区分开来的。
别的地方的说书人,只是是嘴皮子利索,凭借着一张嘴就可以混口饭吃。
但这里的说书人,却是要各行业都东西都得知道一点,尤其是得会唱大吸,还得懂南蛮大一些常见蛊术。偶尔,他们还得似请神上神那般,还得跳一会舞!
当然,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服务于说书!
但因为其表演形式往往都很怪诞和恐怖……
这就导致如今在这里说书的人,几乎没有几个了!
当然,这里的说书人历来都会有一段叫《怪祀》戏。每一代的说书人,都会在街边表演这样的一段戏。
至于戏有什么含义……
似乎上并无含义,就是看表演的让鬼哭狼嚎跟发神经一样。
所以历来此地的说书人,也会因为这个原因不怎么受人待见。如此长年累月下来,现今说书的人也就少了。
因为这一行实在赚不会了钱!
而又关此地说书人的说法,李月白在南蛮混迹这么多年,自然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无缘得见,今天见了全当个新鲜看了。
就如眼前的这对说书人的父子 。
父亲叫卢蔻勇 ,儿子叫卢小宁。
卢家算是说书人一脉单传下来的世家!只是说书人在混乱的年代,尚且还能凭借那些怪诞的戏码去博取士族老爷们猎奇心理,赢来几顿饱饭。
可在太平的世道里……
他们那些戏码,几乎就没人买账!
儿子卢小宁脑袋算是活络,取出了自己说书传承下来的那些如《怪祀》一类的怪诞戏码,只凭借自己先天优势的利索嘴皮子在街头随便说上一段,就你得来诸多铜板。
但这总是会惹来父亲卢蔻勇得责骂,正入现在卢蔻勇对着儿子卢小宁骂道:“好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敢去接私活?界便接了,凭什么不唱老祖宗传给我们的戏?”
“爹!那儿那是戏?简直就是鬼哭狼嚎!我唱一段《杨寡妇洗澡》都比那强多了!”
“闭嘴!《杨寡妇洗澡》,那种艳曲能叫戏吗?能比得我们家的戏?以后你再敢唱!老子打断你的腿!”
“爹!我的亲老爹!你不让我唱那种戏,我们赚钱娶媳妇?”
“不用管!老子会给你想办法!”
卢蔻勇对着儿子骂道。
可说是这么一说,他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自家传下来的这玩意,这唱起来就是鬼哭狼嚎……没什么人会听!
没人听就没人捧场,又如何赚钱呢?
这实在令他头疼!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就是,说书前必须先把戏给人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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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埋怨着儿子,但在走到街道中央后还是清了清嗓子,然后抱拳对着街道上的人道:“诸位……我们父子是凭借嘴皮子赚钱吃饭的!待会唱上一段戏,要是得您乐呵开心,还请扔个铜板给口饭吃!若是惹您生气,也千万别见怪!”
他话还未完,一些人则是嫌弃得撇过了头。
显然以前他们听过说书人唱戏。
还有一些年岁比较小的,则是见卢家父子穿上红色袍子,戴上面具觉得十分新鲜。
这边卢家父子将随身推着的车车厢一打开铺平,便是一个戏台子……
随后便见这父子二人上台开始了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