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蝶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女子为奴,凄惨无比,别说她有着大周皇室血脉,即使没有,让她终身为奴,她宁死也不会苟且偷生。
不等司马玉蝶回话,江凡继续说道:
“你司马家当初如何对待我江家,我江凡今日便怎么对你司马家,你司马家族这大周王朝,我覆定了。”
司马玉蝶闻言,身体微微颤抖,脸色也骤然变得苍白起来。
江凡这是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江凡。”司马玉蝶瞪着江凡,声音颤抖地怒道:
“你疯了吗?”
“你这样做,知道将有多少人死于战乱,又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因此受苦。”
“呵。”江凡轻笑一声,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说的如此大义凛然,还不是为了你们司马家的利益。”
“再说,我江家当初何尝又不是无辜的。”
“实话告诉你,我已令我手下将领于五日后,分三路进攻你大周各州各县。”
“不日,我江凡便取你大周而代之。”
江凡顿了顿,继续说道:
“而你司马玉蝶,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一,在我江凡治下终身为奴!”
“二,我可以允许你自己选择一个体面的死法。”
司马玉蝶听后,噌噌噌的往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脸色也瞬间变的苍白如纸。
她担心的,并不是是否为奴,也更加不是怎么个死法。
他所担心的,是江凡已经开始进攻大周,大周是否能抵挡得住江凡的进攻。
看着跌倒在地,狼狈不堪的司马玉蝶,江凡心中并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古语有云,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当初大周若不灭他江家全族,何来今日之事。
这一切,都是大周咎由自取。
“来人。”江凡盯着瘫坐在地上的司马玉蝶,大喝一声:
“将司马玉蝶押下去。”
随着江凡的话音落下,几名士兵迅速上前,将瘫坐在地上的司马玉蝶拖起。
司马玉蝶回过神来,一边挣扎,一边朝着江凡大声喊道:
“江凡,你不能这样。”
“江凡,我求求你,大周会补偿你的。”
司马玉蝶含着眼泪也不禁夺眶而出。
然而,两名士兵见江凡并没有理会,便强行将司马玉蝶拖向门外,任凭她如何挣扎呼喊,也无济于事。
待士兵押着司马玉蝶离开后,江凡随即转头看向苏仲荀:
“苏大人,你回去之后,将司马玉蝶乃大周公主一事知会花昱然一声。”
“告诉他,司马玉蝶只有我刚才说的两种结局,让他负责此事。”
“你可明白?”
既然司马玉蝶乃大周公主,那花昱然必定是中了对方的奸计,被人所利用。
可就如此让花昱然轻易脱身,他又怎么可能会允许。
“明白。”苏仲荀点了点头,心情略显沉重。
他。当然明白江凡的意思,司马玉蝶的祸事,是由花昱引起的,当然由花昱然自行解决。
江凡这是在考验花昱然,同时也是在给花昱然一个机会。
如果花昱然念及旧情,没有处理好这件事,花昱然的仕途,估计也就到此为止。
甚至,对于花昱然来说,有可能如同那些弃官不做的书生一样,不再有仕途可言。
苏仲荀回到府衙,便按照江凡的意思将花昱然一家从监牢内放了出来,同时将江凡的意思转达给了对方。
府衙大堂内,花昱然听过苏仲荀的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