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衙役走进监牢,看了一眼依墙而靠的花昱然,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复杂的情绪。
曾经,花昱然是他们的知府大人。
如今,却身陷监牢之中,狼狈不堪。
这着实让人感到惋惜。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在暗自叹了口气,随后走向司马玉蝶,准备将其押往府衙大堂,对其进行审讯。
可当他们刚触碰到司马玉蝶时,司马玉蝶,突然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瞪着他们,眼中透露出一股厌恶。
两名衙役被司马玉蝶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我自己会走。”司马玉蝶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说罢,司马玉碟便迈步朝监牢大门方走去。
两名衙役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当三人当走出监牢大门时,听到动静的花寻伍,立马趴在监牢栏杆上,朝着司马玉蝶以及两名衙役大声喊道:
“尤姑娘,你千万要跟他们说清楚,这件事情跟我们无关。”
“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告诉他们啊。”
“衙役兄弟,我们是冤枉的,你一定相信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会行刺江首领。”
对于花寻伍的呼喊,三人并没有理会。
在两名衙役的押送下,司马玉牒跟着两人朝州府大堂方向走去。
花寻伍见状,仍然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继续大喊:
“尤姑娘,你一定要跟他们说清楚啊。”
“衙役兄弟,我们真的是冤枉的。”
......。
府衙大堂,苏仲荀端坐在高堂之上,不怒自威,一副严肃的神情直盯刚被押解上来的司马玉蝶。
堂下,司马玉蝶站立堂中,虽然脸色略显憔悴与苍白,但其看向苏仲荀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畏惧。
看着仍然倔强不屈的司马玉蝶,苏仲荀大怒一声:
“尤蝶,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呵。”司马玉蝶轻喝一声,直面苏仲荀:
“苏仲荀,你身为大周官员,却与江凡叛军同流合污,忠于江凡,实在令人不齿。”
“如此不忠之人,我为何要跪。”
苏仲荀闻言,脸色骤变,怒视着司马玉蝶:
“大胆,休得胡言乱语!本官清正廉洁,岂容你污蔑。”
“呵。”司马玉蝶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她说苏仲荀不忠,苏仲荀却转移话题,说自己清正廉洁。
听到司马玉蝶那带有嘲讽的轻笑声,苏仲荀心中不禁生起一股怒火。
“在本官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来人,将......。”
“苏仲荀。”司马玉蝶见苏仲荀准备指使衙役对他用刑逼其下跪,立马上前一步,大怒一声:
“你想让我给你下跪,你可知,我是谁?”
苏仲荀微微一怔,凝视着司马玉蝶。
司马玉蝶这么一问,使他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想法。
他想到了婚礼之时自刎而死的周仁军,能陪养那般绝决之人的家族,必然不可能是小家小族。
再加上,站在他眼前不卑不亢的尤蝶,以及刺杀江凡这件事。
眼前的尤碟,很有可能是大周司马家族之人。
不过,苏仲荀还是大声喝斥道:
“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无论是谁,公堂之上,也不能如此无礼。”
“苏仲荀。”司马玉蝶挺直身体,直视苏仲荀:
“我乃大周皇室公主司马玉蝶,岂会向你这等官员下跪,又怎可被你用刑侮辱。”
“若你执意对本公主用刑,侮辱皇室尊严,他日,你定会为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