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庆武的汇报,王立磊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啪。”
王立磊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表达着他的愤怒。
“你确定那人就是江凡?”王立磊再次问道。
江凡为什么会孤身犯险,带着区区两千骑兵进入他们后方。
难道他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王立磊紧紧盯着刘庆武,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确定!”刘庆武重重的点了点头:
“末将一开始也觉得可疑,可几名千夫长也说,刚才那叛军首领,确实与通缉令上的江凡无异。”
王立磊闻言,眉头紧锁,一人认错,可能是眼花。
但几人都认错,那便说明,刚才那人,十有八九就是江凡。
不管此人是不是江凡,这人深入他们后方,必定有什么阴谋。
“立刻传令下去,加强警戒,以防江凡再次偷袭,尤其是粮草这一块。
“另外,再加派斥候人数,追查那两千叛军下落。〞
一旦发现他的踪迹,立刻向我汇报。”
南春县。
当陈世祥带领大军赶到冯三铁所设的第二道防线时,太阳已经逐渐西沉。
此刻,天空已被染成了橙红色,如同一幅宏大的油画,挂在天空之中。
太阳逐渐西沉,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如同一幅宏大的油画。余晖洒在战场上,给人一种苍凉而又壮美的感觉。
陈世详站在冯三铁所设的第二道防线二里外,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望了望天空,今天再继续进攻已经不太可能了。
他转身看了看身后疲倦的士兵,又看了看不远处正严阵以待的叛军,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没想到,叛贼如此难缠,居然又在第一道防线十里外又深挖壕沟,设了第二道防线。
“战损如何?”陈世祥问着身边的一名将领。
“禀告将军。”身后一名将领立马拱手回答道:
“我军骑兵伤亡约三千人,步兵约两千人。”
“怎么会这么多?”陈世祥的眉头微微一皱,有点不满的问道。
“将军。”那名将领面露难色,解释道:
“在攻打叛军第一道防线一号壕沟阵地时,我军骑兵伤亡就近两千人,步兵伤亡近五百人。”
〝在攻打叛军第二道防线二号壕沟阵地时,我军骑兵又伤亡近一千人,步兵也伤亡近五百人。”
“随后,因为追击叛军,步兵遭遇叛军埋伏袭击,又损失近一千人。”
“骑兵因为在等待步兵铺设木板,并未参与追击叛军,因此,在追击过程中并未有伤亡。”
“叛军伤亡几何?”陈世祥再次问道。
“禀报将军。〞将领连忙说道:
“据初步统计,叛军伤亡不过三百余人。〞
陈世祥一听,顿时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名将领:
“你再说一遍!多少?〞
将领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陈世祥的目光,轻声解释道:
“将军,大约三百余人。”
“之前在叛军第一道防线一号壕沟阵地时,叛军在我们逼近他们阵前时,叛军大部分都后撤到二号壕沟阵地。”
“在一号壕沟阵地前战死的叛军,基本都是受伤来不及撤退的,这些人不过七八十人而已。”
“而在我们进攻叛军二号壕沟阵地时,叛军为了给他们后撤的部队争取时间,进行了激烈的抵抗。”
“在那场战役中,叛军战死二百多人。”
“唉。”将领说着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后看向陈世祥,继续说道:
“从战争开始,无一叛军投降,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