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忠仆求阔少,误会闹大了。(2 / 3)

谷大仓面容坦荡道:“听到一些,但我家小姐昨日随我家夫人去古县舅老爷家了。跑出去那人不是我家小姐。谁知是男是女,是猫是狗。”

此话一出,梁山伯面红耳赤,马文才眼神在梁山伯和谷大仓两人之间流转。

暗想:“好一个忠仆,刚那人侧脸,确实是祝英台无疑。路上我明明见梁祝二人同坐一车。这奴才定是维护他主人掩护才这么说。”

转念一想:“‘捉奸捉双’,没拿到人,便是攀诬。是真是假肚子是瞒不了的。我与这奴才对嘴干甚?”

讥笑两声道:“我家家教甚严,这些乌七八糟的的烂事,我才没有闲心去说去管。我只今日凑巧见新鲜事罢了。至于你家小姐身份,我也懒得去说。 这祝家家风不严,丢的是你们祝家的脸。又干我何事?”

说完懒得理谷大仓紫脸发黑,带着乐福便往门外走。

乐福奔奔跟在马文才身后,扭头对谷大仓说道:“我家公子是豫州太守之子马文才,不要老是少侠恩公的,要叫马公子。”

说完快走两步赶上去,随自家公子而去。

徒留墙角的梁山伯和跪在地上的谷大仓。

棚外清风细竹,凉风习习。此时马文才的酒气也散了九分,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款款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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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福问道:”公子,你说那跑掉的人是谁?“

马文才双手背后,望着天上一轮皎洁明月,决心道:“这样的乐子,我定要看到底。那人我也要找出来,这人跑不了。”

双手在背后,安安发力紧紧攥着。

思索片刻转脸对身边的乐福道:“咱们是看戏的,可不是唱戏的,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许外传。”

乐福答应道:“那是当然,公子我知道轻重。”

马文才又自言自语道:“原来她是祝家庄的小姐,真成乐子了”

次日晨课,常夫子正在讲庄子的”无用之用“篇,让学生们畅谈。马文才生于武将之家,最烦老庄这样的浪漫清谈。便借口自己拉肚子逃学去了。

常夫子知道他来此处另有目的,平日也不严管他,随他去了。

马文才带着乐福过了悠悠晃晃过两道门廊,往后厨走去。

乐福碎嘴巴巴问:“公子是想吃些什么么?奴才觉得这里的吃食颠来倒去就那几样,不如去镇上的食肆里买些牛肉来吃?”

马文才白了乐福一眼道:“你除了吃,脑子里还有什么?”乐福知道自己公子性子,吐吐舌头跟着就是。

刚到后厨,就见胖厨娘李氏正在做米酒。李氏见是太守家公子,忙忙鞠着身子走上前问安。问他是不是想吃些什么或是买些什么?

马文才让乐福给了李氏一串铜钱,李氏不明所以却连连作揖。

马文才道:”厨娘每晚都单独给我做些吃食也是辛苦,我见厨娘偶尔也会往藏经阁里送些去,是不是那祝英台也爱吃宵夜?“

李氏脸笑的满脸褶子,欢喜答道:“那祝家少爷不服夏,白天吃不下东西。只在大清早上吃些米糕,上夜了吃点宵夜。只是她饭量小,爱清淡爱夜间吃些小馄饨和绿豆粥什么的。”

马文才点头笑道:“昨日我见厨娘给我送果品时,还带着一个食盒,是不是给祝家郎送的吃食啊?”

李氏连连摇头,谄媚道:“昨日祝公子一大早便出门去了,到今天也没回来。“

李氏手指灶台上一碗白糕道:“喏,我准备的米糕今日也没来取。昨天那个食盒里是给您冰镇过的藕粉条,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李氏以为马文才是昨夜酒喝多酒忘事,但他不敢得罪这位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只是一味捡好听话说,马公子问什么她答什么。这样定有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