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满山坡,满山的枯树野草,也俱都是一片金黄。李存勖带着两个后妃,在后山随意游走。
看着蓝天白云,感觉秋风掠过,李存勖心里格外舒畅。
潞妃忽然说道:“对了,大王,今日内侍来报,有个叫荣散散的女人,前来投奔大王。”
李存勖回头看看潞妃,有些想不起来。
“荣散散?”
潞妃解释说:“臣妾代大王问过她,她说她是罗隐的遗孀。罗隐遇害之后,她就逃奔晋国了。”
猛然想起那个四方黑脑袋,想起称自己为“小友”的大诗人,如今却早已阴阳两隔。
也忘了跟他坦白一下,“寒蝉凄切”的原创不是自己。
不过,无法坦白。人家无法理解。
如果说罗隐会理解什么,那就是自己趁罗隐去与罗绍威商议军情的时候,诈开魏州城门,趁机夺取了魏州。
虽然罗隐跟随罗绍威一起逃至洛阳,但此后罗绍威自己也再没有任何势力,再也不能庇护这位“族叔”了。
想起了罗隐,荣散散是谁,也就想起来了。
“哈,想起来了,那个荣散散,可是国色天香,漂亮得很哪。”
真如月马上明白了大王的意思。
“潞妃,看来你又要有个新姐妹了,只是不知道,大王会给这位新妃子,什么封号呢?”
李存勖一囧。
“东君,寡人那么好色吗?”
两个女人没有回答,李存勖自己有些尴尬,想了一下,好像自己的好色名头,不需要多做辩解。
早就根深蒂固了。
潞妃替大王担心。
“如果平定幽州以后,大王又带一个美女回府,王后娘娘,会不会又说大王每次打仗都要抢女人?”
真如月却笑了起来。
“抢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妹妹你吧?”
潞妃这才发现在,自己作茧自缚了。但马上还击真如月。
“姐姐是想说,自己是大王抢来的第二个女人吗?当时还是战俘呢。”
真如月毫不客气回呛。
“潞妃在潞州城下,不也是大王的战俘吗?”
李存勖一脸黑线。
被这两个女人这么一分析,自己的“好色”名头之外,还又加上了一个“抢女人”的帽子。
“别胡说了。人家荣夫人,可是比寡人大多了,嗯,大概有七八岁吧。”
潞妃“噗嗤”笑了起来。
“东君,这就更危险了。你没发现?咱们大王,好像最喜欢的,不是妹妹,而是姐姐呢。”
真如月笑的弯下腰来。
“是啊,大王,你怎么找了一堆姐姐?”
李存勖无奈分辩。
“别乱说啊,那淑妃,比寡人小了四五岁,算什么姐姐?”
两个女人向李存勖一挺胸:“我们可不是该算阿姐吗?”
李存勖一手一个搂住。
“什么阿姐,都是寡人的好老婆。”
两个女人连忙挣脱开,潞妃看了看乌云嘎,嗔怪道:“大王,乌云嘎还在这里呢。”
是啊,还有个小女奴在这,就搞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李存勖早就不会囧了。
“好吧,先说那个荣夫人,在哪里?”
跟着两个女人,来到一个简易军帐面前。
李存勖忽然停住脚步,想了想,摇了摇头。
东君与潞妃相视一眼,都摇摇头,不知道大王又在想什么。
李存勖解释道:“本来呢,薛王倒是托寡人给他寻一门亲事,那么这个荣夫人,说不定可以。但是后来又决定通过这门婚事,去拉拢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