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太监们身残志坚的太多了。
“是啊,你有何建议?”
“老奴是想,若能给薛王与一强蕃联姻,想必有助于薛王的威望提高啊。”
张公公敢讲,李存勖也敢听。
给薛王提高威望是吧?寡人还不信了,他的威望还能高过寡人?
“如此甚好,寡人也就不去太原街上给薛王找媳妇儿啦。是吧,还是该有个门当户对嘛。”
心里想的却是,要么就是岭南的刘隐,要么就是钱塘江边的钱鏐,这两家子,特别是钱鏐,对大唐向来都是比较恭顺的。哼,让他远远找个老婆,倒也看看他能仗多大的势?
张承业忽然阴阴一笑。
“大王,老奴还有一句话。”
李存勖不喜欢看张承业这种阴险笑容。
感觉后脊梁凉飕飕的。
“还有何话?”
“大王,老奴说的,便是今日朝堂之上,分析朱贼此番欲行疲晋之计。以老奴所见,此计谋,必定是葛从周葛贼谋划。”
李存勖没兴趣打听谁出的馊主意。
问题是如何解决这个馊主意?
“张公公,这个谋划,寡人也觉得甚是麻烦。虽然现在晋国府库大为改善,但是像朱梁这种天天挑事,横跨千里战线,时时刻刻烽火烟燧,恐怕寡人也难以持久啊。”
张承业阴险的笑容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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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之意,就是想替大王来个除根之计。”
李存勖看着张承业:“除根?”
张承业点点头。
“葛贼年迈,常年哮喘不能自已,他自己有个医生,也姓葛,叫葛来升,专门给他调制治理咳喘的药物。”
李存勖想了想,有些明白了。
“你是说,收买这个葛来升?”
张承业笑了笑:“收买倒是不必了。葛贼只知这葛来升是他远房亲戚,却不知葛来升本是东方客的弟子。如今大王既然收留了师父,只需师父发话,葛贼性命,想是难以保全了。”
谋害对方大将!
会不会有些不齿?
李存勖马上想到一句名言:胜利者是不被谴责的。
就是,只要自己最后打败了朱梁,那么今后的历史,当然围绕自己作为天降英雄来歌颂,只会说自己如何英明善断,如何勇武过人。
就像自己怎么当上伏虎大王的?
于是,李存勖不但点头同意了张承业的建议,而且还很过分。
“张公公此计可行。如果那葛来升果然能取了葛贼性命,朱贼的这个疲晋之计,也就破了一半了。只是还有个王彦章,那家伙身强体壮的,大概不会喝药吧?”
张承业要在大王面前卖弄,当即抖擞精神。
“其实昭宗先皇,有个密室是藏宝的。乱军虽然焚毁了宫室,却断然不知骊山脚下的这个密室。老奴就想自己亲自走一遭,取出珍宝,然后去洛阳,选个能说话的,贿赂之后,让朱贼自己把王彦章的兵权给解除了。”
李存勖眼睛一亮。
“哎,张公公,这两员大将,葛从周、王彦章,如果都如公公所言,死的死,丢兵权的丢兵权,那么朱贼方面,必将陷于窘境。张公公,要多少人手,寡人立刻调拨给你。”
张承业笑了。
终于被大王看重了。
“非是老奴夸口,大王,只需派给老奴二三十个伴当,装作那贩枣子的客人,前往长安一回。不过月余,当有回音。”
李存勖终于理解了。这些太监,有时候真的很有用,特别是这些阴招损招。
什么下毒害人,什么贿赂害人。
不过,朱梁的这两大支柱倒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