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若说家风是‘不慕富贵’的话,咱们自家就是富贵人家嘛。太原城里,是不是咱们李家是最富贵的?”
李克用一愣。四郎还跟我抬杠了?但转念一想,好像说的也没错啊。嗯,看来自己建立的家风,还要些日子才能理顺。
嗯,让勖儿来说吧,年轻人脑瓜子比较灵光。
马上跟李存璋吼了一嗓子:“八郎,把勖儿给找过来。”
李存璋连忙答应着离开。
李克宁脑袋瓜又开始活动了。
我这儿说勖儿的婚事,王兄把勖儿叫过来,看来稍后说的话,那是当着勖儿说的,很难改动了。
李存勖急急忙忙进了明政殿,看见四叔也在,连忙问了好。
李克宁微笑道:“勖儿,你不问问温儿的情况?”
李存勖想问,只是自己是奉了父王之命赶来的,这还没跟父王说话呢。不过既然四叔都提起来了,也就顺口问道:“是啊四叔,阿姐现在还好吧?”
李克宁看看王兄,李克用却对李存勖说道:
“好啦,勖儿,你阿姐的事,以后再说。你帮阿耶想想,咱们李家,该有个门风,家风才对。”
对于父王这种神出鬼没的问话,李存勖已经习惯了。说好听点,父王这是深不可测。说直接点,父王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这一点上,倒是和李九娘有点像。
李克宁也是拿自己的王兄没招了。
行,你父子俩慢慢琢磨这家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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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壶酒递给大王。
“王兄,臣弟得了一瓶杏花春,特意献给王兄品尝。”
李存勖一愣,连忙阻止道:“这壶好酒,孩儿且替父王保管着。”
李克用苦笑看看李克宁。
“现在这背上的痈疽,弄得我这不能吃那不能喝的。唉,勖儿,先把酒给我看看。”
李存勖心想,只是看看,又不是喝,就递了过去。
酒到了李克用手里,哪能不喝?熟练打开瓶塞就要喝,李存勖大惊,连忙上前阻拦。
“父王,医官嘱咐,痈疽不可饮酒!”
李克用瞪了他一眼。
“你有点儿王者风范好不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喝酒了?动动脑筋,父王我,能不知道现在不可饮酒吗!”
反正遇到了父王,李存勖的脑筋就常常感到不够用。你这么想,父王偏偏那样干。以为他要喝酒,反而被训斥,说自己没风度。
李克宁心里一沉:王兄要他有“王者风范”?看来,勖儿这个王储是当定了。
李克用还在一本正经教育儿子。
“这酒,光拿眼睛,怎么看嘛?须得要闻闻,嗅上一下,方知是好酒劣酒。”
说完用大手掌扇了扇酒罐口,马上一股酒香扑进鼻腔,李克用惬意地连左眼都眯了起来,哈哈大笑。
“是好酒啊。”
李克宁见状笑了笑说:
“王兄,勖儿也是一片好心是吧?还指望你赶紧康复,好举办婚礼呢。”
李克用马上问道:“勖儿,公主那边,怎么说?”
李存勖脸色阴沉下来,李克用见状,把酒罐递给他。
“把酒给我存好。阿耶病好了,要好好尝尝这酒。”
看着李存勖打整酒罐,李克宁趁机说道:“勖儿,温儿嫁不进梁王府了。你看如何是好?”
李存勖完全不知道此事,问明情况以后,当即明白了问题所在。
自己就是问题所在。
李克用说话了。
“四郎,温儿的婚事,等勖儿他们办过之后,孤会替你操办的。”
李克用边说边看看勖儿,又补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