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那可是你的心血。”
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吐气在她耳边,打的她的耳朵,痒痒的,卫婵下意识偏了偏头。
谢怀则却并不允许她躲避,一把掌控住她的后脖颈:“我在这,你可以尽情的,利用我,你不想这样吗?”
卫婵心绪及其复杂,并不是因为谢怀则此时流露出的执著,也并未因为被欺辱被嘲讽,虽然他为她撑腰,可这些夫人们谨小慎微,生怕她生气的样子,看久了也觉得索然无味。
她看到了,陆明月,那个谢怀则命中注定会爱上的女人。
从前,她只是开玩笑般说出这一切,并且以为自己已经远离了谢怀则,绝不会再陷进去,无论他们的爱情有多么的可歌可泣,经历多少磨难,卷入多少恶毒女配,她都不会再被波及。
可谢怀则追了过来,并且摆出跟她不肯罢休的架势,而她,也在今日,窥探到自己以后的命运。
仿佛只是转了个圈,又回归到原本的轨道上来,她以后,会怎样呢?
哪怕她跑了,使了计谋,得到两三年喘息的日子,难道还要走上已经被书写好的命运上?
被丢入花街柳巷,被凌辱惨死,她的孩子顶着母亲不洁的名头,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坏事做尽,成了同父异母兄弟的垫脚石?
“我不要!”卫婵梦中看到的一切,经历的一切,一闭上眼,仿佛历历在目。
如果陆明月没有出现,她还能安慰自己,因为自己,命运已经改变了,至少郑令仪没有成为谢怀则的妾,而她成功逃跑,赚下偌大家业,这也是那个所谓书里根本没提起过的。
陆明月第一次出现,就是在京城,根本就没提起她来过云城。
一切,应该已经变了的。
可她仍旧害怕,怕极了,下意识的推开了谢怀则。
他放松的神色顿时消失,被阴郁替代,双手攥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拉回来,他不能忍受任何片刻的远离,包括嫌恶。
“我到底对你哪里不好,你要如此抗拒我?现在连演都不想演了?”
他不懂,真的不懂。
卫婵抓紧他的衣服,终于承受不住,却不敢对谢怀则说,她遇到了一个叫陆明月的姑娘,这个姑娘会是你命中注定最爱的人,为了这个女人,他会舍弃自己所有甚至是性命。
说出来的话,他会认为是失心疯吧,也绝对不会相信。
“你真的不能放过我吗?”卫婵哭的瑟瑟发抖。
谢怀则心如刀绞,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刚才还好好的,甚至他故意做戏,比平时说了不少话,一番唱念做打下来,为她争足了面子,她露出了犹豫却又柔软的表情。
他还以为,经过这一番对比,她终于回心转意了呢。
谢怀则气的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竭力在控制自己暴虐的宣泄欲望,就算已经气到如此地步,他抓着她的肩膀时,仍旧注意了力道,并没有真的弄疼她。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还是那个理由,不愿做妾?”
卫婵迟疑,有这个原因,但并不全是,然而她的迟疑在谢怀则眼里,就成了默认。
“你不是妾,我不是对别人说,你是我夫人?”
卫婵咬咬牙,现在却只能咬死这个原因:“是,我不想做妾,更不想回到你的金丝笼中,做那个被你豢养,不得不养你鼻息生存的女人。”
谢怀则要气笑:“你说自己是金丝雀,不想被我养,你知道多少女人想要像你以前那样活着,都求而不得,每日只要插插花做做绣活,不必面对外面的风风雨雨,是许多女人梦里的日子,你觉得没自尊,就跑?做出这么一通惊天动地举动,我倒是小看了你。”
她牙齿咬着下唇,目光楚楚却又倔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