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故意看她出丑,而且这是在府衙,怎能如此没有体统,不像样子,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
卫婵羞臊的,恨不得抽出手来给他两巴掌。
谢怀则眸底闪出几点星星点点的光芒,那是发自真心的笑意。
他甚至察觉到卫婵的退缩,直接攥住她的手腕,将葡萄的汁水,从指尖舔到指根,卫婵的脸红的不像话。
这人,怎么给人感觉,过了三年,从那俊美出尘的外表下又增添了一层魅惑,真是个妖孽。
而且,好像特别不在意身段了,很,放得开?
也许只是错觉,卫婵在唾弃自己,不该以那些男色侍人的小倌去衡量眼前这个男人,这可是探花郎,最年轻的从二品大员,谢世子。
“看,干净了。”他亲了亲她的指尖。
卫婵看着自己的手指,有点嫌恶。
“嫌弃的话我再亲你几口,怎么样?”谢怀则如此擅长拿捏人心,揣摩别人的心思,怎么可能猜不到她心中所想。
“没,没有。”卫婵想要收回手,最好趁机在手帕上擦两下,他却一直握着,不肯给她机会。
谢怀则摩挲着她的手:“你知道我最开始见到你,是什么感觉吗?”
卫婵不肯说,她只是下意识觉得,此刻的谢怀则又进入有些疯癫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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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在你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印上我的痕迹,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人,免得别人,总是觊觎你。”他最后一句话透着阴狠和透骨的冰凉。
“也免得你招蜂引蝶,给你刻几个字如何?就刻,谢怀则所有,触之必死?”
卫婵咽了口水,怕的都有点说不出来话,她在强撑:“不,不好吧,那得多疼,而且治不好容易感染,那我就一命呜呼了。”
感染又是什么意思?谢怀则却并不想追问。
“呵,你怕什么,我开玩笑的。”他笑的眯了眯眼睛。
这个玩笑不是很好笑,卫婵笑也笑不出来。
“你刚刚想问我什么来着?”谢怀则把玩着她的手指。
“陈大人为什么哪怕惧怕你,我总觉得不太合理。”卫婵提醒。
“哦,这个啊,很简单,我上任淮渭总督,先让各地鉴查司把这些官员查了一遍,包括小城小县的各个知县,现在这些人做的事大概都呈在我的案头,他大概做了亏心事。”
卫婵愕然。
“所以你瞧,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下面的人就会去揣摩你的意思,这就是权力的好处。”
“搜集证据,找这些人状告司公子这件事,也是你做的吗?”
一方面搜罗证据,一方面给府衙施压,难怪他如此有信心,会说司家,从此在云城不会存在了。
就算谢怀则什么都没对陈大人说,甚至完全没暗示,可他只要坐在这里,对下面的官员来说,就是压力。
“怎么,你不高兴,司家,仅仅只是开始呢,他们这样欺负你,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而且我以为想要他们出局的人,是你。”
谢怀则幽深的眼睛注视着她,让卫婵感觉到自己所有的打算都被看的彻彻底底。
卫婵笑的很勉强:“我,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谢怀则轻笑:“这个中转司能赚这么多银子,早就成了朝廷里争夺的香饽饽了,谁不想插上一脚,可淮渭总督却是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卫婵摇头,假装不知,谢怀则也不计较她装傻:“因为我代表的是陛下的利益,云城商会不过小小的乌合之众,也配拿五成股?凭什么?”
“难不成朝廷想要把所有的好处都吃下去?就算是朝廷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