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外面有好些县令知县,想把女儿给我做妾,我还不愿意要呢,而我的窈窈也知道,惹怒了我,是什么样的下场,对不对?”
他吻了吻卫婵的侧脸:“来,笑一笑。”
卫婵勉强露出个微笑,却比哭还难看。
皇贵妃能护得了她一时,能护得了一世吗?哪怕有皇家旨意,事后世子会不会报复她们,让她们一家子在京城无法立足,无法生存,都是有可能的。
而此时,他已经进行了明晃晃赤裸裸的威胁。
她还能说什么,还能怎么样呢,只能勉强的笑笑,不再争辩。
谢怀则循着她的脸,亲过来,轻轻含住她的唇,将她抱得更紧,甚至自己也挤进这个窄窄的绣墩上,根本就是坐不开的,索性就把她抱起来,揽入怀中。
他力气大,她的身子,在他看来,比一片羽毛都重不了多少。
热烈的吻,从唇到鼻尖,又到下巴和脖颈处,卫婵无法挣扎,也不能挣扎,在他的直白威胁后,她便只能逆来顺受,像是最初那样。
要不就这样吧,就这么妥协,世子说的是对的,就算赎身出去了,还能过得比现在更好吗?
出去后,她要负担一家人的生计,要为养活家人奔波谋划,而只要在世子身边,被他豢养,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用在乎,只要在他身边,就能过锦衣玉食平和安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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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所求的。
若是当真这么看重自尊,当初就不该为了给亲娘请宫里的太医看病,自觉走投无路,而到了世子身边做这个通房,现在事情不是自己所预料中那样发展,就要怨天尤人,怨恨自己,也怨恨世子吗?
卫婵闭上双眼,任由抱着她的男人索取,只有眼角流下一滴泪水,很快便隐藏到了鬓发里。
谢怀则不太满意,咬了一口她的下巴:“怎么这么不专心呢,也不回应我?”
他抬起头,捏住她的下巴细细打量,却看到因为刚才的亲近,她苍白的脸上浮现一点点血色,额头却沁出一点汗珠。
再往下看,看到她捂着小腹的伤口,谢怀则有些难过:“是我的错,没有考虑你的身子,快些好起来吧,我都好些日子没碰你了。”
把她抱到床上,自己居然也褪了靴子上了床,卫婵心中一紧,根本就不敢看他灼灼的目光。
“我,奴婢,奴婢的伤还没好,不能服侍世子。”
卫婵生怕他来了霸王硬上弓,非要她承宠,她伤口一定会裂开的。
谢怀则又好奇又好笑:“你把你家世子当成什么了,色中饿鬼吗?”
他用额头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举止过分的亲昵:“乖一点,等你养好身子再说,到时候你就跑不了了,定好好治治你,叫你看看你家世子我的厉害。”
卫婵实在是疲累,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刚才的摊牌交锋,透支了她最后一点力气,累的并非是身体,而是心里,还要担惊受怕,她刚醒来,便经历接二连三的打击,此时也的确坚持不下去了。
朦朦胧胧的,传来谢怀则低沉的声音。
“窈窈,你要乖乖的,别惹我生气,后果是你承受不了的,只要你安安分分在我身边,一切就都好说。”
卫婵此时已经没办法反应,就算是冷笑苦笑都做不出来。
醒过来的时候,红砚在她身边守着,早就温好了饭,就等着她醒来就可以吃。
卫婵胃口不错,喝了两碗粥,还吃了两个小包子,吃完这些,红砚还端来一碗炖煮的烂烂燕窝,非要盯着她喝下去。
夏猎结束,她们已经回了谢家,按理说她救驾的事,应该会引起轩然大波才对,至少为谢家挣来这么一份恩典,理所应当至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