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老实本分,是不会惹是生非的。
双福不禁对卫婵,还有那个被拿来做筏子的绿痕,产生几分同情:“世子,您也说了,您是允许凝冬姑娘吃这个女人的醋,可以后您有几个女人,总不能每一个都告诉人家能不能吃醋,人家又拿捏不准您的心思,您何必这样,一直让人家猜。”
“她在我身边,就该了解我如同了解自己!”谢怀则仍在嘴硬。
“上回凝冬姑娘不是也说过,让您跟她好好说,您不说谁能猜得到呢,奴才看这几日凝冬姑娘身体似有不适,您这么一直生闷气,凝冬姑娘或许还不知道您生气呢,这又是何苦呢。”
谢怀则凝视虚空,轻轻一叹:“你又没动心记挂的女人,你不懂。”
双福翻了个白眼,对对对,他不懂,他是不懂世子怎么这么多事,天天跟人家闹别扭,前几天还矢口否认自己喜欢,现在又说动心记挂,简直比女人还心思敏感。
卫婵刚褪下外裳,外头门就被敲了两下,甚至直接被推开,一身酒气的谢怀则,直接走了进来,抱住了她。
拿着油灯赶来,以为什么登徒子进门的红砚,满脸愕然,最后捂着嘴,还表示自己绝不会偷看。
“世子,红砚还在这呢,您快放开奴婢。”
妾本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