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长得很像黄鼠狼的小生物,一下子就窜了出来。暴露在阳光下。
这是“虎鼬”。
又叫“花地狗”、“臭狗子”、“马艾虎”。
体背黄白,头部自吻部到两耳间黑褐色,横过颜面部经眼上沿颊至耳下到喉部,有一条宽的白纹几成环状,但不相连。
背部散布有许多褐色或粉棕色的斑纹,腹部黑褐色,尾毛很长,尾部蓬松。
尤其是小虎鼬相互打架摔跤,或是作势冲少年奶呼呼咆哮的样子,简直不要太萌。
两大四小,是栖居在这附近的虎鼬一家。
在它们带快要渴死的李伯阳,在弯弯绕绕的废屋里,满是齐胸高的杂草丛中,找到一处可以打出活水的水井后。
一人几兽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少年投桃报李,与它们兄弟相称,有一口吃的就绝对忘不了它们。
李伯阳取出怀中没动的那个煎饼,将其撕成小块撒在地上,让这些小家伙自己取食。
他则在得到没有风险的确认后,举起瓦罐将剩下的水猛灌进口中。
擦了擦嘴角,李伯阳心满意足的坐回“床”上,缩在阴凉一些的阴影里。
只是下一刻,他表情一僵。
自己屁股底下。
硬硬的、长长的、粗粗的!
好像……
“不、不会吧。”
修长的手略微颤抖着伸向屁股底下,紧接着果然从干草中拽出了一封厚厚的红包!
劣质纸涂出来的红色,辨不出具体是什么颜料,只是在阳光下,让李伯阳感觉猩红得有些刺眼。
“不对,还有。”
这时撑着身体的另一只手也触摸到了硬物,顾不得大热天后背上直冒的寒气。
直到将所有的稻草都给翻开,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最后拢共有六封红包出现在了李伯阳的手中。
“这是有谁放进来的?”
李伯阳面色变幻,他很清楚有虎鼬这种机警的野兽放哨,这个想法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最后红包还是缠上他了!
“别急,我要冷静。”
李伯阳重重地呼了口气,将所有红包再次打开,通通倒在了地上。
里面的内容如出一辙,不过没有铜钱,只有那厚厚的、被头发丝缠住的劣质纸张。
想必那几枚脏兮兮的铜钱是力巴自己贴的。
“这诡异明明可以白嫖,它还送你一张擦屁股的纸。”
把纸摊开来,里面只有用工整字迹写下的同样的话。
钱请收好,一天以后借你阳寿三十年。
这个借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有借无还的!
六张就是一百八十年,除非他是筑基修士,享寿两百载,否则根本没有活路。
看样子,只能像那个中年力巴那样把红包给送出去。
只是随意的丢弃在路上的话,未必有人愿意捡。
如果被捡起来的人发现被耍再丢回去,红包估计有着“自动巡回”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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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会回到力巴的身上,这人才有了塞钱之举。还绞尽脑汁,煞费苦心的演一出戏,让别人尽量推迟打开红包的时间。
只是被它“认主”的机制到底是什么呢?
按照力巴的执行力,他应该早已经摆脱这只诡异才对。
但李伯阳记得最后看到对方的那一幕,这人分明从身上掏出了一大摞红包……
“由此可见,顺着它的意愿走,虽然能够活过一天又一天,但每天的任务都会‘加剧’,最后还是会把人拖垮,绝不是摆脱这只诡异的正确办法!”
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但李伯阳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