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满地的碎石。

随手将手中的散兵扔在地上。

此时的散兵，右手被废、腰椎碎裂、胸腔凹陷、颅骨形变。

因为大量的撞击，面部皮肤肌肉已经全无，露出了里面已经变形的类似金属的骨骼。

他已经残得不能再残，不可能再战斗了。

看着地上的散兵，芙苓却并没有任何怜悯。

因为他将手伸向芙宁娜的那一刻，他的结局就已然注定。

芙苓很清楚，如果今天芙宁娜输给了散兵，那么芙宁娜的下场绝对比现在的散兵还要惨。

“很遗憾，看来你不止内心不合格，就连身体也是次品，还没达到与神相当的程度，怪不得巴尔泽布会将你遗弃。”

之前散兵追杀芙宁娜时，接连嘲讽芙宁娜“恶心”、“废物”、“也配成神？”。

这些对芙宁娜的羞辱，芙苓都记着。

既然他喜欢嘴臭，那也让他尝尝被别人嘴臭的滋味。

芙宁娜挨的打，她要打回去。

芙宁娜挨的嘲讽，她也要嘲讽回去。

而这句嘲讽，对散兵而言，伤害甚至比被身体上的伤势还大。

哪怕他已经几近报废，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那已经形变的身体也还是颤了两颤，似乎是在传达他的怒火。

......

散兵的事情已经解决。

芙苓抬头看向天空，突然开口：“事情已经结束，看了那么久，也该下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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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钟离的身影从高天落下，站在了芙苓的身边。

“看出来了？”

钟离出现后，芙苓开口第一句便问道。

钟离知道芙苓问的是什么。

先前在KFC谈判时，芙苓表现出来的气质跟芙宁娜在游玩时不一样。

战斗风格亦是如此，芙宁娜偏向召唤型，而且召唤物要么是大将要么是骑士，都带着一些文艺，战斗时看起来颇为青涩，散兵逃走后也没有去追。

但现在再战散兵，战斗风格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狠辣、凌厉、迅猛，招招都往要害上打，完全是奔着要命去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如果她真的想杀散兵的话，以她的实力，当时就可以追上去直接就能干掉散兵了。

为什么要先放过对方，等过几个小时后，又找上门把对方往死里打？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所以，在钟离看来，只有可能是水神具有双重人格，一个偏神性，一个偏人性。

跟他谈判的，和现在刚击溃散兵的应该都是神性人格，而今天在璃月游玩，被散兵袭击的应该是偏人性的人格。

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事后神性人格苏醒，知道人性的人格被欺负了，所以又跑来报复。

所以芙苓应该是在问他，是不是已经看出来她是双重人格。

对此，钟离只是笑了笑，回答道：“此乃常事。”

是的，对人而言，有双重人格是罕见的事。

但神就不一样了...

风神是散漫的酒鬼。

雷神甚至直接创造了个人偶代理国事，自己直接躲起来。

岩神是个金钱观十分淡薄的老古董，为了退下神位，甚至要假死骗自己的子民。

草神被子民关起来。

水神躲在裁定机里。

火神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圣火里，几百年后再复活继续当火神......

所以啊，神的思维也不是常人能理解，也正因与常人不同，神才是神，双重人格什么的，根本不奇怪。

......

ps:本来说好今天请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