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也找了张躺椅,躺在上面百思不得其解。
“宝庆啊,你说,你家世子我,究竟哪里做错了?”
宝庆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
“奴才也不知道,反正小玉妹妹特别喜欢捉弄我,她说她喜欢我才会捉弄我,不喜欢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说着说着,他咧嘴傻笑起来。
“不行!”北牧从躺椅上坐起来,向宝庆看去,“宝庆,去外面看看情况,我要偷偷去东宫。”
宝庆去了。
不一会儿,他急急忙忙回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安南王世子和宁东王世子,在殿门前院子里的飞花亭里下棋,把咱出去的路,堵住了!”
饶是一向神经粗条的北牧,也意识到了什么,咬牙骂道:“卑鄙!”
原来,想要偷偷去东宫的人,不止他一个!
飞花亭。
南宫慎一子落,冷眸望着棋盘,淡淡开口:“听说,熙世子昨日去了慈宁宫?”
公仪熙落棋断掉对方的路,笑了笑,“比不上慎世子,入宫这么几日,也没拜见过太后娘娘,不会是……安南王府和太后娘娘闹掰了吧?若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说南宫家白眼狼?”
南宫慎冷笑,“熙世子既然去了慈宁宫,又何必非要凑到东宫。”
公仪熙笑笑,“慎世子说笑,照这么说,慎世子既然已成婚娶妻,为何还要缠着公主殿下呢?”
南宫慎吃掉对方一棋,“你既然知晓我已经成婚,就不该勾引别人的妻子。”
公仪熙噗嗤笑出声,“男未婚女未嫁,慎世子可不要冤枉人。”
飞花亭内剑拔弩张。
“吱呀”一声,西司烛的殿门忽然大大打开,他手握宝盒,换了身金丝嵌宝的宝蓝色衣裳。
他身后有二十来个宫人,将十来个大箱子抬出宫殿。
西司烛冲飞花亭内下棋的两人点了点头,便要越过他们离开世子殿。
“等等!”
“等等!”
“等等!”
三声‘等等’同时响起,北牧提着袍子,从殿里快步下来,“西司烛,你要去东宫送东西吗?正好我的鞭子忘在东宫了,跟你一起去取。”
西司烛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会为北牧世子取来。”
“公主说了,让我们都别去打扰,衡西王世子何必这时候去找公主不快,这些东西,让宫人送过去就是了。”
公仪熙摇摇扇子,“我和慎世子的棋局刚开始,两位不如再开一盘,有几年没这么一起下过棋了。”
北牧闻言,摆摆手,“那我改日再去取就是了,棋这玩意儿,本世子不爱下,你们玩你们玩,我先回殿……”
“急什么啊。”公仪熙抓住他后衣襟,北牧翻身绕过,抓住了他的手腕,蹙眉道:“你干什么!”
公仪熙笑:“我是说啊,既然大家都不想让其他人去东宫,不如同在一屋檐下,谁也别想偷偷去。”
西司烛:“……”
东宫外。
沈连成穿着青色官服,下了轿子,急忙往东宫里走。
“公主怎么样了?”
公主不入爱河,权贵子弟发疯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