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没来收嘛,我早晨来上了一次厕所,实在看不过眼。”
曹朝阳说着,随即挥了挥手,让马车上的老杨、徐二流子几人,赶紧去茅房里收粪去。
转身拉着大爷的手,他又继续道:“领袖都说了,要让我们讲卫生,要搞清洁运动,我们替卫生局,先把这清洁运动搞了。”
“可……”
“大爷,你们火车站,管他谁把粪收走了呢,反正你们站里的茅房干净了就行。”
“这倒也是。”
大爷忍不住点了点头。
不过这替卫生局收粪的事,十多年了,还是头一遭见。
“同志,你哪的人啊?”
“哦,后家岭大队的。”
曹朝阳胡乱诌了一个名字。
掏出兜里的火柴,他替大爷点上烟,“大爷,您先忙着,我进去瞧瞧。”
大爷点了点头。
吸了一口烟,他还有些不放心,连忙嘱咐道:“对了,你们可得打扫的干净点。”
“大爷,您就放心吧,准保一点大粪都不留。”
曹朝阳对这个有信心。
对他们大队来说,这大粪可是宝贝。
捂住自己的口鼻,他大步走进了茅房里。
都重生了谁还拉帮套啊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