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懂一些,可听着听着,还是无聊的趴在食案上睡着了。
一件披风披在睡美人上,楚铭征温柔抱起,回寻泱阁。冷风微拂,陆明泱睡眼惺忪的半眯起,凶巴巴的命令:“不许盯着我长姐看。”
“为何?”某人疑惑。
陆明泱闷哼:“我长姐是这世上,最最厉害的女子,我怕你把持不住。”
说罢,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楚铭征笑了。傻丫头,你可知,你才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左右无事,楚铭征将怀里的姑娘放入锦被,自己也躺了进去,这一觉两人都睡到了日暮时分。
起床后,两人去往前厅用饭。
陆明泱看着他,轻声问:“殿下,今晚在城阳侯府住一晚,好不好?”
话音未落,杨念书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满身泥污。
“二姐,不好了,田青母子不见了。”她话说的快,待反应过来宁远王也在旁边,已经晚了。
陆明泱扶妹妹坐下,拍打她身上的尘土,“怎么回事,说!”
杨念书瞥了楚铭征一眼,如实道:“从相国寺出来后,我送他们一路向南,结果半路上,马车翻了。我摔下山坡晕了过去,醒来后,人就不见了。”
楚铭征问:“现场可有异样?”
“异样的多了。”杨念书越想越懊恼:“哪哪都不对劲,马车肯定不是正常翻的,我觉得我也不是摔晕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棍子。”
众人猜疑间,又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郑好气喘吁吁道:“殿下,有一对母子在王府门口闹事,说王妃是他们家的媳妇。”
“这个田青,太不要脸了。”杨念书气的去揍人。陆明泱抓住妹妹,不安的看向郑好:“就这些吗?”
郑好急道:“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奴才不敢惊动殿下和王妃。谁知道,偏巧碰上御史大夫和几名言官御史,此刻怕是已经传到了陛下耳中。”
陆明泱跌回座椅,无力的看向灰蒙蒙的天际。
翌日早朝,御史大夫上书陛下,斥责宁远王妃欺君罔上,瞒婚另嫁一事。皇上特命御史台审理此案。一时间,此案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
京中百姓纷纷前往御史台。京兆尹看着冷冷清清的京兆府,激动的买了两斤酒,祝贺自己苦尽甘来。
御史台,纠察百官,第一次审理王妃。
陆明泱站在堂前,唯一的感觉,就是觉得这里比京兆尹高大漂亮一些,牌匾上的字好看一些,其他的,就没什么感觉了。
田母跪在陆明泱身前,声泪俱下的控诉陆明泱,说的与同太后说的,没有多大区别。田青只是颓丧的跪在地上,偶尔回答一两句。
坐在一旁的楚铭征端起一杯清茶,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无凭无据,就凭一名妇人的风言风语,就敢污蔑本王的王妃,真是笑话。还请御史大夫尽快断案,本王还要带王妃回府休息。”
田母哭嚎道:“青天大老爷明鉴,我儿的婚书,被宁远王撕掉了。”
“真是笑话。”楚铭征冷冷道:“本王若是见过什么婚书,你们还能活到现在?”
“殿下!”
陆明泱本来就担心陛下利用自己的私事,牵连楚铭征。不是怀疑,而是肯定。他不赶紧撇清嫌疑,还上赶着说胡话,这不是捣乱嘛。
陆明泱不满的瞪向楚铭征。
楚铭征毫不收敛,厉声追问:“说呀,本王在哪撕掉的?”
田母不敢言语。
楚铭征脸色微变,她不敢说出太后,证明背后有高人指点。此事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不过须臾间,田青就证明了他的猜想。
田青从怀里掏出一张婚书。那张楚铭征撕掉的婚书,重新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