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的付云霄，不是人，也不是蛇啊。

或者说，半人半蛇？

俊美妖异的脸庞，银色的长发及地，身上披着的一层薄薄的黑纱，雪白，甚至带着点冷意的肌肤，在半透的黑纱下若隐若现。

只一眼，白炽的呼吸就停滞了一瞬。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情况不对，

腰部以下并不是人类的双腿，而是巨大的蛇尾，但是并不妨碍他的移动。

甚至就在白炽脱口而出‘蛇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到了白炽的身边，双手搂上白炽的腰，下巴靠在白炽的肩上。

一股冷意从对方身上透过来，但是并没有被白炽排斥，甚至隐约还有几分舒适。

“阿炽，”声音带着魅惑，勾人得很，就连喷在白炽脖间的呼吸，好像也带着丝丝凉意。

“这些不是我的同类，当然如果阿炽想吃我，也是没关系的。”

尾音上挑，听得白炽面红耳赤，总觉得这个‘吃’，不是他想的那个吃。

体内在升温，贴着他的皮肤却带着微凉，两种感觉在身体交汇，让他有些难耐。

偏偏还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衣摆探入，眼看着就要解开他的衣带，被白炽眼疾手快一把按住，然后对方顺势勾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

白炽反应过来，付云霄两只手都搂在他的腰上，那剩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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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低头，果然看到熟悉的蛇尾，前两个月，就算只剩下一尺长的大小，也没少用这小尾巴吃他豆腐。

现在蛇尾变大了不少，越发得寸进尺了。

“你等一下。”

白炽使劲把缠在他腰上的蛇尾扒拉下去。

“我都准备这么久了，总不能浪费吧？”

白炽指了指面前的东西，灵果灵酒烤肉，还全都是上好的妖兽的肉，用特制的香料腌制，就等着烤熟了。

“原来阿炽饿了啊。”

付云霄有些遗憾的将蛇尾拿开，却并没有放开双手，而是顺势贴着白炽盘着蛇尾坐下。

应该算是坐下吧？

白炽看了看贴在自己身边的蛇，就这弯曲的程度，他都要怀疑会不会折断了。

“你这是什么情况？还没有完全恢复吗？所以不能完全变成人的形态？”

不是金丹期的妖兽就可以化形了吗？

但是金丹期只有不到五百年的寿命，付云霄在秘境里都被封印了那么多年，所以肯定不只是金丹期的修为。

“有点伤还没好，而且这样方便。”

方便？

方便什么？

白炽还没来得及问呢，付云霄就把他手里的蛇肉，放到了烤架上。

伴随着滋滋冒油的香味，还有付云霄的声音：“阿炽，你确定要吃这个吗？”

白炽挑眉反问：“怎么？舍不得吃你同类？”

话音刚落，就被亲了一下。

再抬头的时候，眸光含笑：“不是同类，它们不配！”

说着又靠近白炽耳边，声音缠绵：“既然阿炽喜欢，那阿炽一定要多吃点啊。”

感觉这话里有话，但是烤肉的香味已经散发出来了，确实勾人，白炽就没再多想。

跟别的修仙者不一样，白炽有世俗的欲望，也不想苦修，顺其自然就好。

他给付云霄也倒了酒，原本是付云霄贴在他身上的，后来慢慢就变成了白炽靠在付云霄的怀里。

渐渐的，白炽感觉一股燥热从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身边冰凉的触感是他唯一能够找到的慰藉。

明明也没喝多少酒，却感觉大脑已经晕乎乎的了。

“阿炽，还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