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景炎走了几步,坐到了房间的桌子旁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
“你也不差,就是有些好奇,这门客居比外事阁差了那么多,以你的实力当时为什么不去外事阁?”
杨辰见眼前的情况也不拘泥,站在原地观察着景炎的神色,通过白天的交谈,他知道这十年来门客居的没落,也同样知道了外事阁的崛起。
只见那修长白皙停留在茶杯口手指划拉的动作在杨辰开口的时候顿了顿,片刻才回复。
“那你为什么选择门客居而不是外事阁?”
景炎挑眉看了一眼杨辰,眼底没有一丝的温度,直接将问题再次抛给了他。
“门客居比外事阁熟一点。”
杨辰的回答让景炎挑了挑眉,顿了顿语气感叹道“你回答的倒是简单。”
“事情从来都没有复杂过。”
正对着景炎的双眼,杨辰淡漠一笑,双目锁定某个方向似乎看到了某些东西,眉毛紧紧地拧巴在了一起。
“你有内伤?”
杨辰突然开口让原本正在喝水的景炎差点噎到,景炎刚刚进来的时候杨辰没有留意到,可是这会儿对面而视,他竟发现来人的身上竟然受过严重的内伤。
“……你怎么知道?”
景炎惊到了错愕的目光停留在杨辰的身上,越王府中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受过严重内伤,杨辰不可能从其他人那里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看出来的。
“你的旧伤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痊愈,是不是每逢阴月中日,你胸腔之处总会疼痛难忍,而且还会莫名其妙不受控制地暴走。”
杨辰嘴里边的话一字一句的吐出来,越到后边景炎的脸色越难看直至变为苍白没有一点的血色。
“……”
景炎默不作声,可是指尖捏紧的茶杯泄露着他此时此刻异常激动的情绪,虽然努力克制不表现出来,但还是被杨辰发现了。
“你应该叫景炎吧?你的实力不低,至少不在越王之下,很好奇,越王这么多年,为什么很安心把你放在门客居?”
今天杨辰在门客居已经把该掌握的情况都了解的差不多,而整个门客居只有一个名叫景炎的年轻人不在,想来就是眼前这位。
“……”
面对着杨辰的好奇心,景炎还是没有一点儿的反应,双目空洞地盯着某个方向似乎想什么出了神。
杨辰见状只是浅浅地弯了弯眉眼,低头看着手中续满茶水的杯子送到自己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