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御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这样一个女人,怎堪留在将军府,如今她还没有嫁进来就已是这般做派,若是真嫁了进来,还不知该是怎样的猖狂。
简直……简直……
怀冶气得心中一时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只是伸手指着御翎,像是下一刻就要破口大骂出来。
然而他的教养不允许自己这样,于是原本的话就变成了“你……你果真是,这侍女何罪之有,你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让她跪在地上,简直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读书人,要骂人也骂得如此没趣味。
御翎刚刚才支起的半边身子又躺了下去,而后轻飘飘道“既然她不跪,那你来替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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