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伸出手微微扶住御翎的身体,担心她摔倒,并没有其他不规矩的举动。
男人的面庞上看不出其他颜色,只是在那双眼睛接触到御翎近在咫尺的笑容后,耳根隐隐有些发热。
同样的称呼,西平月叫起来邹承辟只觉得厌烦,而御翎叫起来的时候,他还想得寸进尺的多听几遍。
“我同她之间没有什么。”邹承辟第一句话先撇清了自己和西平月之间的关系,而后才向御翎介绍了对方的身份,“这位是镇安候府的郡主,西平月。”
言尽于此,男人并没有要将御翎介绍给西平月的打算。
而后者在对方说了“我同她之间没有什么”时就睁着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邹承辟,脸上悲痛欲绝“邹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话里尽是幽怨。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竟让你这般护着,难道我们之间多年的情分还比不上她吗?”
郡主大人手指着御翎,眼睛看的却是邹承辟。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喜欢了许多年的人,至于刚才被对方吓到的事情,不过是意外罢了。
“好吵啊。”
不管西平月怎样愤愤不平,御翎好像都没有看在眼里。
“邹将军请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一个泼妇在这里大吵大闹吗?”
女子看着西平月,眼带挑剔,似乎是觉得站在这里和这么个人对话降低了自己的品格。
她眼中的审视和戏谑让本就怒火中烧的西平月失去理智,郡主大人刚想走上前再给对方一个教训,就被邹承辟命人拉住了。
与其说是拉,倒不是说是押更贴切。
这么多年来,西平月从没有像今天一样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为的还只是一个身份不如自己的女人。
“把人拉出去,今后将军府不欢迎镇安候府的人。”
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连镇安候府的往来都断了。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还不敢轻易得罪镇安候府,可邹承辟是谁,吴喜国的胜仗十个里面有八个几乎都是他打下来的,更别提他和新帝从小的主仆之情。
就算他今天和镇安候府的人断绝了往来,明天也会有镇平侯府、镇襄侯府,多得是人想要和将军府结交。
故而听到他说的话后,西平月第一个脸色大变。
此时的她还没有想到自己会拖累镇安候府,仍旧是将目光聚焦到御翎身上。
在西平月看来,御翎竟然将邹承辟勾引得连镇安候府的交情都不顾,也要为她出头,虽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等等。”
眼见西平月就要被将军府的人拉下去,御翎不轻不重地出声道。
她的视线往对方已经肿起来的脸上流连了一会儿,“这位郡主大人方才毫无缘由,就辱骂于我,实在是……令我心中难受不已。”
御翎捂着胸口处,眉微微蹙起,眼中流露出恰到好处地难受与脆弱。
她本就长得极为好看,能被西平月表达出三分的效果,放在御翎身上却是十分的效果。
没有人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可看到的人仍旧为她蹙起的眉头而心疼。
邹承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而后对着下人道“好好招待一下郡主,再将人请出将军府。”
这话里的“招待”不言而喻。
下人们领了命后,再次将西平月连同她带过来的人一起押了下去。
等郡主大人连同自己的手下都走了后,御翎才有些懒散站直了身体,脸上又是高不可攀的冷艳之色。
“想不到邹将军对待女儿家,也是如此不客气。”
没了外人后,御翎对邹承辟的态度又恢复到了刚开始的时候。
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