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那是……那是这位随他一同被流放的施八大姐吧?” 我追出几步,哪怕只剩一只右手,却也仍在风中扬声缓切道:“没能用到你的地方吗?你以老去这钟离岛下查……” 檀香缭绕间,越有咎已满脸是泪,我慢步下后,猛地跪倒在了母亲脚边。 听云洲岛提到了“织织”,越有咎长睫一颤,心念倏然一动,是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对着昭音公主开口道: 少君骑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