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认真,以至于景元也是理解他的态度了。
不过除了他以外,还能有谁呢?
“确实是个难题,但除我之外,也难得找不到第二人了。”
景元这么说着,眼睛一暼对方,却见面前之人已经将手捶于胸前,沉声道
“我愿立命前往,护卫封印至虚陵接渡,求将军应允。”
捶击胸口,这是简单的云骑军礼。
为什么这么反对他前往?是有什么原因吗?
景元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沉思片刻后,严肃问道:“那你告诉我,你现今本领大概能达到何种程度?”
他不理解,但如果真和他说的一样简单,那么这件事谁都可以办。
问题就在于,他也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毕竟……反物质军团绝对不会放任一位绝灭大君被仙舟联盟就这么老老实实的抓捕。
半道劫杀,或者全军出击,趁虚而入,开赴罗浮,都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景元总觉得,可能徐小阳可能知道些他还没了解的情报。
虽然他一直有许多秘密,但他不在意,因为他看得出这孩子心在罗浮。
那便足矣。
对面的少年沉默良久后,似乎做了巨大的心理斗争,选择了将如今的水平和盘托出。
对景元,他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可能已经有了与令使交锋不落下风,且能全身而退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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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往少里讲了。
虽然没有命途,但凭借虚实主宰的能力以及足以驰骋虚空的肉身,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说令使之中难逢敌手。
毕竟他能力复杂,虚实主宰的模拟与美梦成真几乎无所不能,但也不排除令使个个能力离谱,给他来个初见杀……
但往大了说,他怕景元不信,反倒是在这件事上,给他带上一分不可信的标签。
景元一听倒是乐了。
这孩子,真的知道令使是什么概念吗?
不是景元夸大,而是按照徐小阳的人生经历来看,他根本没有见识过令使选手的实力。
哪怕是参加了战争,也只是远远的见识过飞霄的战斗,这还是在她不经常启用威灵“飞黄”的前提下。
没有正面交锋,怎么知道令使的恐怖?
他就没这个概念知道吧?
“想必你也清楚这件事的危险程度,算了吧,你对令使的强度估计可能还是比较保守了,我不在罗浮的期间,你也可帮符卿一同……”
“将军,还求您批准!”
景元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一丝一毫的效果,他的态度依旧坚决,毫不犹豫。
这种事上,他不能退让。
这是自己掀起的因果,命运的反噬,也应该由他来担。
在自己对阿蒙的能力解析完全之前,还无法做到凭空制造错误漏洞,无视命运的锁定,将反噬转移到他人身上。
他还差一个仪式!
但这是崩铁世界,哪里给他仪式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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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仪式,顶替一个人成神。
没有经历这点,他永远无法彻底理解阿蒙的能力,只能做到粗浅的使用。
但那又如何?虚实主宰模拟其他的也足够他在星神以下乱杀了。
所以这一刻,他目光坚定而自信,尽管景元不知道他的底气来源于何处。
但他清楚,这小子是真的不要命。
还没这般出色时,都敢一人孤军深入敌方大本营救人,现在有了准备,他当真还会做没把握的事情吗?
犹豫,便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