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种东西啊，天生就是服从者。给她们一点甜头，她们就会对你感恩戴德~”

那对仿佛浸了血一般鲜艳的红唇，一开口却是寒得刺骨。

“只需要告诉她们，你和最上面的那个人差的只是一张脸。只要你长得好看，什么都不用付出，就什么都会有。”

玉藻前颇为得意：“我只需要偶尔放出神谕，把最漂亮的女人送上高位，让她们拥有对底层生杀予夺的权利的同时，也让底层人知道她们只要生出一个好看的孩子就能一飞冲天。改变地位的机会如此唾手可得，自然也就不会处心积虑的想要动用暴力反抗，何况，这还是一群女人。”

“这还有另一个好处，越漂亮的人地位越高，也就越能获得平等联姻的机会。她们可以作为正妻嫁给其它的家族，从而逃开被当做献礼玩物的厄运。”

“而对美貌，我有绝对的话语权。玉藻前几千年的传承让我有了可以赐予任何女子美丽外表的能力。无论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玉藻前说着，展现了不同的身形，环肥燕瘦各具一格，均是不同风格的绝美。

“我不需要做太多，只需要稍稍展露态度，把樱舞家中最好看的人选做宫司，或是对我中意的女子赐予美貌的祝福。其它的女子出于慕强的心理，就会自发地形成一套以美貌为尊的阶级秩序。我什么多余的事都不需要做，她们就会变成我最想要的样子。这个，就是最高境界的调教。”

“地位，财富，男人的追捧，你只要告诉她们，专注于自己的美貌这些就都唾手可得。她们自然就不会去想其它的事。最漂亮的那些人会被其它几个樱花大姓相中，而最漂亮的全都是樱舞的高层。她们成了外姓的童养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坐拥大把的资源，哪怕她们自身的武功不够，也能借助夫家轻而易举地镇压敢反抗她们的力量。”

“武功好不如嫁得好，那么谁还会修炼呢？以武力构建秩序的可能性就这样被摧毁了，取而代之的，是美貌。”

“我……不……”

春岚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她就接触了太多自己无法想象的事情。

叶夜的背叛，玉藻前的背叛。

而最可怕的是，樱舞家的美貌，和由此之上建立的家族秩序，竟然不是家族古制，而是被刻意安排的？

“叶夜，既然你想当我的学生，那我就来考考你。一个统治秩序，最需要的是什么？”

“稳定。”叶夜即答。

“不错，够资格让我多教几句。叶夜，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玉藻前丢下外套，露出香艳的娇躯，只留下少数的布料遮挡着关键部位，其意自显。

“想要构建这样一个稳定的秩序，就不能有男人。因为男人游离于这个体系之外，无法享受这个秩序带来的任何好处，加上他们天生崇拜暴力，骨子里的躁动不安迟早会成为引爆这个秩序的火星，所以……我要让樱舞家没有男人。”

“好在，这一步在我的外祖母那个时代就已经做成。借助神樱树和杀生石，这片神樱仙岛之上绝不可能再生出半个男人，也就从根源上消去了隐患。”

“而没有男人带来了另一个好处。因为总要有人劳作，去做些种田生产之类的体力活，还有抵抗外敌。上位者居安处优，自然不肯放下身段去做这些，于是她们指使处于美貌阶层最底端的那些女子去劳作，去在战火纷飞的前线保卫家园。可修炼资源却被上层垄断，这些女子在外敌面前不说手无寸铁也强不到哪去。”

“好在，联姻制度让樱舞无需担心灭种的大型战役，会来这劫掠的只有草寇和海盗。让这些女人去抵抗他们正合他们的意。毕竟他们来这，不就是为了要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