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完毕,开始排练新歌。
这首在看守所写出来的歌,对寒路来说意义非凡。
他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彷徨和忐忑,而夏千语,将光带给了他。
这首新歌,就叫做《光赎》,是寒路关于命运和救赎的反思,跟以往的情歌完全不一样,很有深度。
写歌的过程,寒路对许多事,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他甚至重新认识了自己。
“找到自己,才是人生的主旨。恭喜你!”
叶轻媚从不说教,但寒路意外的对她的话都能听得进去。
“这首歌也许不会爆,因为太难懂了。”寒路说。
“曲高自然和寡,你作为艺人有义务引领公众的思考和思想,这步是一定要迈出的,如果你只在乎销量,那你不是一名歌手,只是一名商人。”
“我当然不是为了钱而唱歌。”寒路反驳。
“我知道,你的歌,都很干净,他们把你保护的很好。”叶轻媚说。
他们,自然指的是席牧和方佩夫妻。
从小,寒路就没为生计发过愁。
做乐队很费钱,但是方佩无条件支持寒路,寒路自然也没吃过什么苦。
他吃到最多的苦,可能都来自夏千语了。
夏千语是他所有的青春,他写情歌写了太多,所以叶轻媚想让他转型,去看更广阔的世界。
而且,她虽然不反对寒路追夏千语,但很大概率,这个傻儿子是追不到人的。
无他,夏千语和庄楚玉的感情,她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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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是任何人可以插足的。
有些人,命中注定就是要在一起,称之为宿命。
她和席牧就没有这种宿命,所以有缘无分,擦肩而过。
席牧接受新的治疗方案后,情况越来越好,已经可以正常下地和生活了,但是医疗团队不让他工作。
“已经为您申请了提前病退,还是身体要紧啊。”主治医师苦口婆心的劝说。
“嗯,我会的。”
席牧也想活久一点。
他已经为国家奉献够多了,余下的生命,他想只为自己而活。
叶轻媚,他还没有获得她的谅解。
无论如何,他都要做到这件事,才能此生无憾。
自从知道自己好转了,寒路和叶轻媚一次都没来看过自己。
席牧心里苦。
他暗示了席绍好几次,席绍也无奈啊,就跑了一趟严家,人都没见着。
方佩说:“寒路忙着录歌呢,早出晚归的,我都好几天没见人了。”
席绍套到了话,告诉席牧:“后天,京体,他补开一场演唱会。听说正在排练。票都卖爆了。”
席牧:“给我搞张门票。”
席绍:他疯了。
“你出门什么排场你不知道吗?不光保镖,就你现在这个身体,连医疗团队都得驻扎在你身边。”席绍毫不客气否决了方案。
“我临死就这么个心愿,我不管,我就要去。”
席绍:“你别跟我说,你去跟李副官说吧。”
有时候,席绍觉得自己才是爹,席牧才是儿子!
动不动就尥蹶子!
管不了我就不管了,告辞。
席绍躲了。
寒路这个演唱会,专门为了答谢歌迷举办,门票钱全部捐赠给禁毒公益,还邀请了夏千语做嘉宾。
夏千语去,席绍肯定去。
他早早就搞了一张第一排的票。
席牧绞尽脑汁思索“如何背着李副官跑出去听演唱会”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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