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了。不信。义父您看!”
说着,罗成把自己的衣服打开,虽然这么多天了,罗成身上滚那山坡划的伤口早已愈合了,那疙噶咋都掉了,但是上面那小小的浅疤痕还有。这个疤痕得经过一年或两年的时间才能从身上消失,那不是大疤痕,不是永久性的,现在隐隐约约还能看出来。
罗成拉开自己的衣服:“义父,您看,当时,我好悬没丧了我的身家性命啊,滚山坡滚出来的……”
“哦……”丁彦平刚才这酒喝得也可不少了,喝的是米酒,我们说了,后反劲儿,尤其是一怒一恼,这酒劲儿上得更快。老头儿现在就觉得眼睛“呜”的这么一发黑,老头有点儿晃荡了,仔细一看,可不是嘛,罗成身上一道一道的,那不是假的呀,这是真的呀。“公然,你还记得当时他是怎么使枪的吗?”
“呃,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隐隐约约还能够记忆得几招。”
“好,”丁彦平用手一指罗成手中的筷子,“公然啊,咱们这房间窄小,施展不开。你就拿你手中这一双筷子当双枪,你给我演示演示,我看一看当时这个姓陶的他是怎么使的双枪!当今天下,除了我丁彦平,使双枪的倒也有几家。但是,都是稀疏平常,不堪入目,我早已经掌握了他们这几家的枪法了。我看一看,你使出来是哪家的枪法,有如此厉害。“
“呃……义父,我可能记得不太清楚了。我要使得不对,您、您别笑话。”
“哎,我不会笑话,我看看。”
“哎,哎,哎,好!”罗成就把掌中筷子“啪啪”左右一分,一手抓住一根筷子,就坐在那里比划,“呃,当时,我们一伸手,先下手为强啊,孩儿我就给他来了个白蛇吐信……”
“嘿!”他一说到这里,就听见丁彦平“嘿”了一声。
“嗯?”罗成一看,“义父,您嘿什么呀?我、我还没使双枪呢。”
“哎呀……就你这一招,你就败了八分呢。”
“嗯?这是为何?”
“哎,你先练练吧,他怎么破你的?”
“他当时一见我枪来了,赶紧往旁边用左手枪就这么一拨我的枪,我们马就打对头了。他用右手枪,‘欻!’就戳我的颈嗓咽喉。我这枪被他拨过去了,想收枪换势已然来不及了,我只得一卜楞脑袋躲开了。二马一错镫的时候,突然,他把右手枪又一盘肘来扎我的心窝。当时,我大吃一惊,赶紧来个铁板桥,枪一下子走空了。二马交尾时,他的另外一手枪,‘欻!’往后戳我后心。当时没把我吓死,我惊了一身冷汗,赶紧给他来了这么一招。好悬差一点让他把我给扎上了。两匹马走过去了。圈回来再战。他又这么使枪,我又这么使枪,他又这么使枪……”罗成就拿着这一对筷子在丁彦平面前演练起来了。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其实,罗成这个演练是他无数次在自己脑海当中模拟的自己如何用单枪才能破双枪的场景。只不过把主人公由自己脑海当中的丁彦平换成了一个虚拟人物也就是陶必圆了。那位说:“罗成他怎么就会双枪呢?”也不能说会。第一,像丁彦平所说的,使双枪的人也有。罗成也曾经拜访过一些使双枪的,对双枪基本使法罗成知道;另外一个,罗成亲眼见过丁彦平使双枪,也见过乎尔复使双枪,他们这双枪都是顶尖的双枪。罗成这个人记忆力特别强,在看他们使双枪的时候,其实记下了不少的招数;第三,罗成的父亲罗艺人家跟双枪王丁彦平老哥们了,那多少年了,对丁彦平的招法人家非常熟悉,罗艺也记了一部分。罗成跟罗艺谈论武艺的时候,罗艺也曾经把自己脑海当中记忆的这部分都演示给儿子看。故此,罗成脑海当中对丁彦平的双枪不是那么陌生,有一些招数他是能记得的。
这么一演练,“嗯……”丁彦平一看,这不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