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好。说:“罗成懂不懂?”那哪能不懂呢?听别人说什么的,也略晓其中之事。但是,没有实践过。一看这个尼姑双眼含着秋波一个劲地直盯自己,罗成能不明白吗?当时罗成还真就生了一种恐惧之感,想翻身下床。不过,真的是力不从心呐。但不走又不行啊。“哎——”罗成咬着牙、发着狠想挣扎。淫尼用一只手就按着,罗成挣扎不动啊。
“行了。你现在也清醒了。虽然你想跑,这点劲儿你还没有。但是,我给你服下解药,一会儿功夫,咱们同床共枕,这点力气还是有的。你看,我虽然是尼姑,但我长得不丑吧?咱平心而论,配得上你燕山公!怎么样啊?今天咱俩就在这里共赴良宵啊?”
“呸!”罗成气得,“你这个淫尼呀,我就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之女流啊!你还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何况你还是个出家之人。你别往前靠啊!我告诉你,我罗成行得正、走得端,我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焉能和你这样的残花败柳、无耻之辈行苟且之事!”
“呀!”金针尼一听,“燕山公!你别自诩自己是英雄好汉!我见得多了。有多少男的在我面前开始也这么装啊,装成正人君子呀。只要是把他的衣服一扒掉。嘿!就露出他的本来面目了!你也一样啊。不信呢?我现在就把你给扒光喽,看你对我动不动心!”
“哎呀……你怎么这么无耻!”
“对了,我就爱这么无耻,我就想这么无耻……”
这金针尼也真是个无耻之辈呀,嘻嘻哈哈就往罗成身上凑啊。
罗成吓得用手按着床板往后蹭,就躲金针尼。
金针尼一下子没扑到罗成上半身,把罗成的裤子给抓住了。“啊——让我给你扒裤子呀?这倒也直接!”就想给罗成扯裤子。
罗成一看,“你再敢!你再敢,我咬舌自尽!”这也真把罗成逼得没法了,这么大个英雄,什么时候说过“我咬舌自尽”的话呀?今天居然把这话给说出来了。
“嘿嘿,咬舌自尽呢?你咬不了。我呢,还心疼呢!你倒是给我咬一个看看呢?”
说着话,金针尼也一点不管罗成,还给往下扯裤子呢——
正这个时候,突然间听到外面有人断喝一声:“呔!你这个无耻的淫尼!真是在这里丢尽了天下女人之脸!招弹!”
就听外面,“砰!”那么一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物件,“噗!”就打破了窗纸,奔着金针尼后脑勺就打过来了。
你别看金针尼一门心思全在罗成身上呢。但是,那是个武林高手啊。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啊。等这东西离自己很近了,呀!金针尼也警觉了,“不好!”赶紧地一卜楞脑袋。稍微地躲得慢那么一点儿,后脑勺没打中,打中这个耳垂了,也就是碰了一下,“啪!”当时金针尼左耳垂就给打没了。“啊!哎呀……”金针尼一疼,往旁边一扑,“啪!”就这东西正好钉在金针尼对面的粉墙之上。“啊!”金针尼一捂耳朵,血顺着手指头缝就流出来了。再一看那墙上钉着一枚小小的金丸,又叫金弹子,就是弹弓的那个弹子,但人家这玩意儿是用铁打造的,外面溜了一层金水,所以是金弹子,打在墙上,深深地嵌上去了。这要是真地刚才打在金针尼的后脑勺上,那直接地镶到后脑勺上一枚金丸,弄不巧把后脑勺穿透,就打到脑海里头去了,脑浆子就得打出来了。
“啊!什么人?!”金针尼在床上一个鹞子翻身,这手,“啪!”就把床上那拂尘抓住了。另外一只手也顾不得捂着耳朵了,“啪!”一推窗户,身子又一翻,“嘭!”由打窗户就钻出来了。来到院儿外头,“唰!唰!”把苍蝇刷这么一甩,“什么人?!”金针尼气坏了,用手一摸就知道耳垂儿没了,钻心疼痛啊。流血不流血的那倒在其次。主要问题,这耳垂以后长不出来了,我就成残疾了。我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