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呢?继续委曲求全吧。这一次看得出,他是憋着劲要置你于死地呀,不出血是不行了呀。”
“嗨!爹呀,就算咱给他低头。他给三天日期,咱这一来一往,那得多少日子?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没关系,没关系呀。这三天,我想我怎么样,凭着老脸我还能拖,满营众将还能拖呀。现在你别忘了,大军的一半儿是咱们北海军,他暂时也不敢怎么的呀。到时候,也无非训斥你几句。爹爹好好给他求情。另外,把要送给他的礼物提前许给他。我想,看在这金银珠宝的份儿上,他应该不至于太难为你。哎呀——事到如今,也只得如此了。元庆呐,你也要努力呀!看来,你我父子——嘿!要经受这一次大劫呀!能不能挺得过去,那就要听天由命了!”说着,“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还往下掉眼泪呢。
“唉!”裴元庆气得一跺脚,“真他娘的窝囊啊!大隋朝全是这种人当道,能好的了吗?!”
“行了,行了,行了!我的小爷呀,你就少说两句吧,祸从口出啊!你惹的篓子还嫌少吗?”
“哎呀!爹呀,您、您就是这脾气把您弄的!咱要真地瞪眼,真地跟着张大宾横,他能奈我何呀?!”
“行行行行……人家是总管,你跟他瞪眼,你跟他横,那就是对皇帝瞪眼,那就是跟朝廷横,那不是造反吗?!别说了!”
爷俩俩正在帐内吵呢。这时帐外有人说话了:“启禀将军,有信使到!”
“哦?”裴仁基一听,“哪来的信使啊?”
“从北海来的。”
“哟!”一听有家书,“快快有请!”
“是!”
时间不大,亲随带着那么一个青衣小帽的信使来到帐中了。这信使一见裴仁基、裴元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少爷!可算见到你们了!可算见到你们了!呜呜呜——”
嗯?裴仁基一看,这位趴地上就磕头,“你谁呀?抬起头来!“
一抬头,认出来了,自己的一个老家院姓裴叫裴运。老裴家的家眷那可不能叫裴福、裴禄,更不能叫裴财。那就得叫裴运、裴吉祥……这样的名字。一看,“这不是裴运吗?你为何啼哭啊?”
“呜呜呜呜……老爷呀,咱家受委屈了呀,这是老夫人让我给您捎的信,老夫人亲笔所写,您看了就知道了。”说着话,一边哭一边由打怀里摸出一封信,裴氏老夫人给裴仁基写的。
裴仁基接过来,拆开信皮儿、掏出信瓤这么一读。“唉!”裴仁基一晃手啊,“嘿!早料会有此事啊!哎,起来吧,起来吧,起来吧……”
裴元庆一看,“爹,怎么了?”
“你看看。”把信交给裴元庆。
裴元庆一看,当时眼眉就立起来了、眼睛就瞪起来了,“这……爹呀,这是何意呀?!这、这不是怀疑咱们呢?!”
“唉,小点声,小点声!怀疑呀,很正常,都这样。不然,那长平王怎么会投岗山呢?长平王反不也反在这个上面吗?不过,咱们不是长平王啊,没人家那个能耐呀。别吭声了,知道就假装不知道!赶紧打了胜仗,一切都没事儿了。”
“嗯……”裴元庆气得原地直打磨磨呀。
怎么回事呢?原来,老裴家在北海的刺史府被人包围了。名义上是保护裴家老小。谁给包围的呢?就是那个陆亮啊。说:“陆亮怎么有这么大的权力呀?”朝廷赋予的呀。现在朝廷已然下公文了,让陆亮代理北海刺史,在裴仁基没有返回北海之前,北海这一片由陆亮统领。另外,为了以防万一,防止贼人来个釜底抽薪对监军裴仁基、先锋裴元庆的家小不利,影响前方的军心。所以,让陆亮带兵把刺史府围起来。但陆亮现在不住刺史府里,你是代理的,住外面,“把刺史府围起来,保护好老太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