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且慢!”
“嗯?”杨广一愣啊,“爱卿啊,你还想讲什么呀?”
“陛下呀,刚才左仆射左一句、右一句的,您看看,就想保举臣到前线为国立。功臣要是不去呢,那真就落人口实了,真就成了抗旨不尊,真就成了不爱我大隋之人了。所以,臣只有一条路,哪怕是豁出这条老命,也要平定瓦岗,为国家出力报效。但是,臣刚才也说了,您看看我现在这个情况,确实人老不讲筋骨为能啊,确实年岁大了。臣上战场没关系。但是要臣领兵带队呀——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万一坏了国家大事,这个责任臣担当不起呀。所以,陛下,臣这一次去前线去搅平瓦岗义不容辞!不过臣不带兵,臣想保举一当世英才,让他统兵带队,臣宁愿给他打个副手,当个监军,为其出谋划策,镇住全军。这样,我们一老一小通力配合、齐心戮力,定能荡平反贼呀!”
“哦?”杨广一听,当时眼睛也一亮啊,“老爱卿啊,不知道你保举何人挂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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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怎么忘了?咱大隋一等一的大将军天保大将军、横勇无敌将可就在殿上呢,您怎么把他忘了?只要宇文成都一出马,那平定瓦岗岂不是探囊取物吗?!”
“嘿!”
旁边宇文化及一听,把袖子一拢,心说话:老狐狸呀!你想把我大儿子拐搭走啊?让我大儿子去平灭瓦岗去?哼!你这算盘打错了!皇帝绝不能放!
果然,隋炀帝杨广一听,“呃……老爱卿啊,你所言极是。其实,派成都前去剿匪,朕也不是没想过,也是最佳人选。可是现在,你看看,朕离不开成都啊。朕这一次南巡,多亏成都在旁边保驾护航啊,成都掌管着御林军呐。一旦把成都调走了,谁来保护朕的銮驾呢?”
“是啊,”宇文化及赶紧地给打补子:“老王爷,您呐,就别保举成都了。您看看成都现在日夜不时闲呐,陛下这里可缺少不了保驾官呐。您也不要妄自菲薄,您亲自统兵就行啊。”
“呃,不不不不……”长平王把手一摆,“陛下,既然成都不能跟随老臣走,那老臣就再向陛下保举一个不次于成都的少年英才!让其挂帅出征,老臣一旁辅佐,定能荡平贼寇!”
“哦?”杨广一听,眼前“唰”一闪光。怎么?“天下还有像我宇文爱卿那样之人吗?哎呦,那太好了!如果大隋再多出一两个像成都这样的能杀惯战之将,可致我大隋不江山永固啊!不知道老爱卿说的这个少年英才是谁呀?”
“嘿呦,陛下呀,这个少年英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不是别人,乃是天保大将宇文成都之弟,我们的左仆射、尊敬的宇文大人的次子宇文成龙啊!”
宇文化及一听,把嘴一扁,“什、什么?!老王爷,您、您说谁?”
“宇文大人的二儿子宇文成龙将军呐!”
哎呦,这还将军呐?!“哎呦……吾皇万岁呀,长平王刚才这是在给您开玩笑呢。我说长平王老王爷,您千万别开这玩笑,我那成龙犬子焉能统兵带队呀?他就是一个……就是个……浪荡公子、纨绔子弟呀!”
“哎,左仆射,你怎么能够这么妄自菲薄呢?你刚才光说我了,我也得说说你。你太妄自菲薄了!你家里有像成龙这样的二儿子,为何不保举给陛下呀?你是不是存着私心呢?哦,觉得你大儿子为我大隋江山天天忙得不可开交。你就打算让你二儿子别出来了,藏在家里头,不愿意为国报效,是不是这个原因呢?”
“不不不不……陛下,呃,呃,老王爷,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呀!陛、陛下,我那犬子确实是一个不学无术之人,不堪重用,不堪重用啊!”
“哎——”杨广一看,他们俩又打起来了。隋炀帝从他们俩言语当中也听明白了,哦。长平王保举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