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走一万军队,您可别忘了,唐弼那边有五万军队呢,从这人数上讲,我们比不过人家呀,比人家少啊。那如果说唐弼回来还则罢了。如果说唐弼他铁了心不回来……父王,那、那我们是不是得跟他伸手啊?我们是不是得、得用兵逼着他回来呀?”
“啊,当然如此!”
“可是,我们就一万大军,他五万。如果我们打起来,这不自相残杀吗?打伤谁,不都是损伤我大隋的兵力吗?父王啊,我们估计可能因为您前些日子打了唐弼,又逼他逼得那么紧,这唐弼本来就对朝廷有所疑虑,所以,他一看自己性命不保,有点胆怯了。再加上齐郡可能确实出现了响马了。所以,这才带着人先回齐郡打响马。呃……那可能是虚的,也可能是实的。但是,唐弼借此保他的性命啊,这是实的。如果父王您现在把唐弼逼得太紧了,我们觉得适得其反呢。不如,先放他一马。咱们先打瓦岗山,把瓦岗这伙贼匪给剿净了,回头咱回山东的时候再说,再找唐弼算账呢!您说对吗?现在当务之急,咱是要剿灭岗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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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靠山王杨林不是一个糊涂人呢,经过大家这么一劝,脑袋这么一凉,“好、好、好……先放下他的这事儿……完不了!这事儿完不了!一定完不了!回头再找他算账!嗯……那尚师徒现在兵到哪里了?”
“呃……回禀父王,尚、尚将军根本就没发兵。”
“啊?!为何没发兵?!”
“呃……这、这不是军报发来了吗?尚将军说,在虎牢关周围发现了大量的响马。这些响马不但是有瓦岗山的,而且还有来自南阳城的,甚至说还有河北那边的响马也蠢蠢欲动,在那里口口声声要攻打东都。虎牢关是东都的门户,现在陛下又大建东都。尚将军说了,怕如果带兵出来,一旦东都有失,陛下怪罪。所以呢……呃……说他一定会发兵,但是得先看一看情况。估计要、要迟些时日才能出兵。”
“唉!”杨林把手又抬起来了,正想拍呢,一看,那桌案都已经给拍折了,没地方拍了。“唉!”一跺脚,“尚师徒啊……他久经沙场,他、他怎么看不出这是疑军之计呢?前些时咱们刚刚中了瓦岗山的疑军之计,怎么现在又中一次啊?!赶紧地发塘报,催他快快兴兵!”
“是!马上发!”
这边塘报没发出去呢,那边,“报——”报又来了。
“启禀王驾千岁,大事不好!”
“嗯?什么情况?”
“王驾千岁,南面的新文礼新将军所带的红泥关五万大兵昨天到达岗山南麓,立刻就对瓦岗山发起了攻势。”
“啊?什么?!没有本王将令,谁让他擅自出战的?!”
“呃……反、反正人家打了一仗,估摸着是想摸一摸瓦岗山的虚实啊。”
“那战况如何?”
“开始挺不错的,新将军连胜数阵。最后,把大魔国瓦岗山上的那大元帅秦琼秦叔宝都圈在了枪花之下。眼看着要把秦琼打败了,这个时候杀出来一个野人,拿着一个很长的大棍子,一棍子把新文礼新将军的胳膊砸折了,大败亏输、一退千里。当天晚上又被人家把营寨给偷了,把新将军这支队伍给打个大败呀。现在新将军带着残兵败将退回红泥关。这不是,战报打来了,请王驾千岁虎目观瞻呐!”
“哎呀!快拿给我看!”
有人把战报拿给靠山王。杨林打开一看,老头子眼睛“嗡”的一下子,“哎呀!可恶!”“啪!”一巴掌又把帅案拍折了。那位说:“不已经拍折了吗?”啊,是,昨天拍折一个,那得换新的呀,刚换了一条新的,又给拍折了。
哎,得了!十二家太保在旁边一看,跟老王爷打仗就是废帅案啊。赶、赶紧搭下去,别用木头茬子把老王爷的手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