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就报告给麻叔谋了。
哦?麻叔谋眼珠转了转,这尚师徒黑灯瞎火的,他要干嘛呀?拔营起寨?他为什么起寨呀?他干嘛去呀?“给我紧紧盯着!随时来报!”他又打发出去连环探马。过去是一两个探子,今天晚上打发出去十来个人,一刻钟一报,一刻钟一报。连环探马就打探尚师徒消息。
尚师徒这边一起寨,就有人就告诉麻叔谋了。麻叔谋激灵灵打个冷战,心说话:“尚师徒拔营起寨上哪儿去啊?他私离守地,告诉没告诉韩擒虎?奉没奉韩擒虎的帅令?如果不奉,他这是擅离职守啊。他这胆子也太大了吧?那么如果奉了——奉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我们是临着的营啊,他应该通知我一声啊。他这倒好,营寨这么一起,大兵这么一撤,这不就等于给南阳城撕开一个口子吗?如果说伍云召今天晚上由打南营往外冲,那很方便就冲出去了。哎呦!这、这、这不能不谨慎呐!”他立刻派人把这个消息往北面送给韩擒虎。另外又派人:“赶紧地!往东边送给我干哥哥宇文成都!”同时,调集西部人马趁着夜色静悄悄地往南营集中。“一旦说南营空虚了,一旦南阳城有人要闯营,咱就立刻补上去,能够捉拿住伍云召,立下大功!即便捉拿不住,把伍云召往东边赶,也不能让伍云召由南南门跑了!”所以,麻叔谋暗地做了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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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师徒不得而知,尚师徒光顾撤军了。
伍云召光顾往外冲了,没有想到西边的麻叔谋早就盯上了。等到伍云召冲到半截了,麻叔谋这个时候已然接到禀报了,说:“尚师徒撤了。伍云召好像杀出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我就知道其中有鬼呀!给我兜!”
“什么叫‘兜’啊?”
“一部分人马由打南门外兜过来,另外一部分人由打西边儿往南推进!给我掌起灯球火把,是越亮越好!”
“干嘛呢?”
“好让这伍云召看一看我们挑的是谁的旗帜!挑的是天保大将宇文成都的旗帜!”
“那您呢?”
“我呀?嗨!我躲后边儿,我别让伍云召看到。我让伍云召误以为我是天保大将宇文成都。这么以来,他必然不敢跟我硬碰硬。那么就能够把他逼到东边。只要往东营这么一跑,他就自投罗网了。东边那才是真正的天保大将军呐!”
这小子多坏呀!
所以,这么一赶,伍云召果然中计了。留下二百骑兵在此抵挡。自己杀到了东营。
到这里,那天保大将宇文成都已然接到麻叔谋的禀报了,说:“今天南营有异动,好像是尚师徒带兵拔营起寨呢。您赶紧看看是怎么回事?另外要防备今天有人趁机由打南营往外冲。”
宇文成都接到密报,也是大吃一惊,马上披挂整齐,带着人马也是偃旗息鼓就慢慢地往南营推进,推到了南营边儿、南营和东营交接之处了。那这个时候,伍云召就杀过来了。天保大将一看,嘿!你别说,这个麻叔谋还真有点谋略,没想到真的把伍云召给算过来了。“掌火!”一声令下,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砰”一下子全点着了。他跨马驰骋挡住去路。
伍云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脑袋“嗡”了一下子,一看这面挑的旗帜上写着斗大的“麻”字。哎呀!刚才我可看到那西边、南边挑的可是“宇文”的字样啊。哦!中计也!到这个时候,伍云召也明白了。明白了,也晚了!
宇文成督冷笑数声:“伍云召,你还往哪走?你就这点人马还想踹我的营吗,啊?还想闯出去吗?我劝你,识相的,扔下大镋,下马受降。我在天子面前可以为你美言几句,或许能够保全你的家小。如果负隅顽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宇文成都说话一点客气没有,也没有什么情感。按现在的流行词来说,宇文成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