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一看,“是是是,呃……这就是龙鈚啊。三弟,把它给我吧?”
“啊,二哥,小弟不明白,您身上带着龙鈚所谓何故啊?这龙鈚可是抓差办案的凭证啊。您既然带着龙鈚,莫非您现在手上还有案子要查吗?而且这个案子可小不了啊,这靠山王杨林的龙鈚呀,这龙鈚可不轻易给人呢。”
“哦……嗨!”秦琼故作镇静,“我现在不是名义上的靠山王的十三太保吗?所以,怎么也有公务啊。呃……靠山王把这支龙鈚给了我,也就是布置了一项公务。我现在还没有完成。三弟啊,不要把它弄丢了,给我……”
徐懋功还是没给,“二哥,您说明白,您这公务是什么?”
“呃……三弟啊,这件公务与你无关,你就不要打听了。”
“二哥,您就别瞒了!咱们现在都是兄弟,没有外人了,您这个公务是什么,您不说,小弟我早就知道了,我已然听别人说了。您拿着这个龙鈚是不是要继续追捕那劫皇杠的程达尤金呢?”
程咬金在旁边拿着筷子刚才想要夹菜,结果徐懋功这么一喊,程咬金这菜就没加。一听徐懋功说秦琼还要追查程达尤金。程咬金也喝多了,手一抖,“咣当!”这筷子还落地上了,赶紧慌忙去捡。但这一幕被徐懋功看在眼里了,徐道爷手捻须髯,微微点头。另外一只手拿着龙鈚,面带微笑看着秦琼。
秦琼一看,知道瞒不过去了,众人都望着自己呢。“啊,”秦琼一点头,“是是是,这个案子呢……是个大案子,到现在还没有查破呀。当时,我为了营救山东的官员,只能把这个案子暂时先接下来。所以,靠山王杨林就给了我这一面龙鈚。”
“哦……原来如此……哎呀!二哥呀,您真是义薄云天呐!为了山东大小官员的性命,您接了此案,您要调查这劫皇杠的响马。但是二哥,您想过没有?这劫皇杠的会是何人呢?”
秦琼心说:我知道啊,程咬金呐。但秦琼不能说呀。“这个案子现在还在调查之中。到底是谁,目前还不知道啊。”
“那好,二哥,那我要是问您,这劫皇杠的如果是我们在场的某个兄弟,那您会不会拿着这个龙鈚再去抓他呢?”
秦琼没想到徐懋功会问出这句话,当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他这么一愣,徐懋功这个时候笑了:“哎呀……看起来呀,二哥您还是官府之人呐,跟我们还不是一路的人喏……”说着,徐懋功把这龙鈚往桌上一放,推到秦琼面前,“二哥,把这龙鈚可收好喽!有这龙鈚就能抓那响马!甭管这响马是谁,就算这响马就在咱们弟兄当中,他迟早也逃不出二哥之手啊……”说到这里,徐懋功看了程咬金一眼,“四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他问程咬金。
“呃……”程咬金眨眨眼睛,“嘿,我以为啊……呃……这什么劫皇杠的事儿……呃……早他妈完了呢!现在才知道,二哥一直背在身上呢。看来,这个案子一时半会儿还是完不了。”
徐懋功一说这话,程咬金再补这么一句,众弟兄“嗡嗡嗡嗡”就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了。
秦琼今天这个酒喝得也真是不少。您想想,从午宴一直喝到现在。尤其是晚上这个聚义酒,秦琼有心让大家近乎近乎,让大家忘记之前的不快。所以,秦琼作为东道主,在这酒席宴上是主动出击呀。他又是二哥,那除了大哥就他了,在场的弟兄也纷纷向他敬酒。所以,秦琼这个酒也喝大了。他一听徐懋功这话音儿,觉得徐懋功对自己有点怀疑了。秦琼暗自埋怨徐懋功,心说:“老三啊老三,这话你可以私底下跟我说,你不要当着兄弟面儿这么说呀。当着兄弟面儿你这么一说,好像我站在官府那里跟大家都成对立面儿了呢。尤其是你又点了下程咬金。你不知道,这劫皇杠的就是他呀。我本来不想让程咬金、尤俊达再为此事担心,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