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能人呐,早晚纸里包不住火!万一人家查上门来,要开棺验尸,你又该如何呀?你……”
秦琼还想往下说,就见尤俊达把手一张,给了一个止住的手势。
“呃,”秦琼不知何意,这话就说不下去了。
就见尤俊达面无表情,可能被秦琼这一番话给震惊了,可能现在已然没有措施了,已然有点绝望了,双眼就透露出这个神色。
秦琼看到之后,秦琼心里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一点自得。怎么自得呢?你看,我过来就把你看透了。那还有一种感觉——兄弟啊,你别在你哥哥面前唱这出戏了,没用!你那些玩意儿在我这里玩儿不转!我已然把心掏给你了,我是真心实意。结果,你还在这里对我怀疑来怀疑去。现在怎么样?没辙了吧?被我说破了吧?哎呀,要么说,世上一些人都跟这俊达一个样,拉着不走,打着倒退,非得让人家点破了,非得吃了亏,这才认栽呀!你看,现在一脸可怜样,一脸无奈样。我呀,看看你怎么求我吧!秦琼有这么一点自得。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可没想到,尤俊达听完之后,目无表情地说:“这么说,秦爷是要到官府去告发我尤通了?告发我那棺材里是空的,我办了一场假丧礼,我使用了一招叫哭丧计,目的就是为了掩盖我劫取了四十八万两皇杠银子。是这意思吧?”
“哎,我……”秦琼一听,当时秦琼这个心就如同被刀子捅一样啊。怎么?秦琼委屈呀!我没这个意思呀!我秦琼什么时候对不起朋友过呀?我过来只不过是想调查一下真相。你告诉我,我好帮你呀,你怎么好心当驴肝肺了!你怎么能够怀疑我秦琼要到官府去告发你呀?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啊?唉……秦琼这个委屈呀。“尤通啊尤通,原来我秦某在你心中居然是这样的人呐?你把我看扁了!”
尤俊达嘴角稍微地往上一翘,带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秦爷能够说我尤通拦路抢劫四十八万两皇杠银子,那就不允许我尤通怀疑秦爷想拿着尤通去领赏钱吗?”
“你,你怎么能这样想呢?!”秦琼这下真有点火了。
“哼!”尤通冷笑一下,“行了!行了!秦爷,秦爷!您不要说了!今天通过这一番谈话,让我尤通也确实认识到什么叫做‘交友似孟尝,孝母赛专诸’的秦爷了!秦爷是孝子,别人都不能成为孝子!这一点,我比不上秦爷!我们原来出身绿林不讲究这个。母亲死了,里面还穿大红衣服,此为不孝!不过要说待友之道嘛,我尤通自觉的……哼!还未必输过秦爷!秦爷,你也说了,你跟我那二哥单雄信是一个脑袋磕在地下的八拜结交、生死兄弟。从单雄信那边论,你我也是生死兄弟。既然有这句话在了,那兄弟我今天就不能够对不起朋友!我掏心窝子说实话,秦爷既然不相信,还要怀疑我娘没死,那没办法了!那么如果秦爷您要是这么怀疑,回去之后真格的像秦爷您刚才说的要告诉官府,过来开棺验尸!到那个时候,我恐怕你我都不好看!尤其是秦爷,我恐怕秦爷在官府当中难以交待呀!那么到时候,这件事情如果让我二哥单雄信知道了,他定然会怪罪小弟。会说:‘你为什么不拦着你叔宝哥哥?你为什么让他在官府面前出丑啊?’所以,秦爷,你可以对不起兄弟我。但是,兄弟我不能对不起秦爷!那还烦劳秦爷移动尊步随在下来看一看吧!”说着话,尤俊达慢慢地站起身来,迈步走出了客厅。
嗯?尤俊达这番话让秦琼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他什么意思呢?秦琼没闹明白。但是,一看尤俊达让自己跟着,他迈步走了。秦琼心说:那……那我就跟着吧。不知何意呀?于是,秦琼也站起身来,跟着尤俊达迈步离开了偏厅。
尤俊达一转身就走进旁边的灵堂了。咱说过,这灵堂是原来的待客大厅。待客大厅东西有两个厢房,就是偏厅,